他亲眼看着黎书将他的花分发给办公室里的其他人。
黎书回头,没想到被正主发觉,莫名心虚。
她佯装镇定,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傅总好。”
“好,你做的好。”傅淮意味深长的笑,“今天下单写错地址了。”
陈晨握着花,显然不信,却无话可说。
孟金粒回头扫了一眼吃瓜的众人,“傅总亲口说了确实是送错,你们就别再捕风捉影了。”
“孟组长。”傅淮拉长语调,“黎书是你们设计部的吗?”
“是的,傅总。”孟金粒眼巴巴的跑到傅淮眼前,“有什么事吗?”
傅淮不动声色的后退半步拉开距离,神色一变,声音藏着愠怒,“设计部什么时候还有单独工位这个做法?我很久不来公司,你们制度都改了?”
孟金粒察觉到气氛不妙,连连道歉,“没有。只是助理和设计师本就不同,坐在一起可能会乱了套。”
傅淮居高临下瞥了她一眼,孟金粒立刻噤声。
“黎书,你去坐那儿。”
他指了指末尾空着的工位,位置正好在李湘旁边。
黎书点头,开始将桌上的东西收进收纳盒。
孟金粒挨了训斥却又无处发泄,只好忍气吞声坐回工位。
设计部的众人似
乎都察觉到傅总对黎书的不同。
孟金粒吃了瘪,找上刘丝绒。
“气死我了,她不就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想通过勾引男人来走捷径。”
办公司里,几乎全是孟金粒的谩骂声。
刘丝绒听的头疼,“你平日行事的太过嚣张,你若是再不懂得分寸,往后我也保不了你。”
“姑姑!”孟金粒开始撒娇,眉头皱在一起,重峦叠嶂。
“你出去吧,我还有事要忙,行事低调点,别再找她的麻烦。”刘丝绒叹了一口气,“你以前做事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你别太过分。”
“是。”孟金粒不甘不愿的回答。
黎书渐渐踏上正轨,恰巧也没了孟金粒的为难。
她每日在公司,医院,傅家三点转折,生活充实。
……
黎山近几日早出晚归,一家人都察觉出不太对劲。
徐倩将桌上的饭菜热到第三遍时,人终于回来了。
“爸爸,你怎么才回来,也没有提前给我和妈妈打个电话,我们等的都着急了。”黎巧巧摸了摸干瘪的肚子,禁不住嘟着嘴抱怨。
黎山一言不发,拉开椅子坐下。
徐倩盛了一碗汤推至他面前,柔声细语,“怎么了?最近是有什么烦心事吗?还是说公司出了什么问
题?”
黎山放下手中的汤勺,将人揽在怀里,“什么都瞒不过你,最近公司莫名其妙丢失了许多单子。”
黎巧巧来了兴致,放下手里的筷子,“莫名其妙?查不到一点原因吗?”
“能查到原因我就不会这么苦恼。”黎山摇头,拿起筷子还未夹一口菜又放回去,“算了,你们最近吃饭不用等我,我没什么胃口。”
徐倩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心里失落无比。
黎巧巧安慰,“妈,你先吃,我上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很饿了吗?吃了再上去。”
徐倩一直走温婉路线,所以公司的事一窍不通,只待在家里做饭逛街。
黎巧巧成了年还一直好奇母亲到底是如何抓住父亲的心,后来在深夜偶然路过他们房门口时心理才了然。
黎巧巧跟进书房,“爸,你最近是不是惹到什么人了?”
“不会。”黎山摇头,他想过这一层面,甚至排查人际关系圈,并没有发现不妥。
父女两人在书房坐着,沉默良久。
“爸!有没有可能是黎书对傅弋川胡言乱语了?”黎巧巧心里一惊,担忧和嫉妒同时涌上心头惹的她心里不快。
明明黎书已经是罪魁祸首了,为什么还是能与傅弋川擦出
火花。
黎山眸色深沉,“如果真说出什么,可能就不会是这种的结果……”
“那有没有可能是一种试探?”黎巧巧感觉不到饿意,急着站起来追问。
“不应该。”黎山再次摇头,“我派人去查过黎书最近的踪迹,两人的时间基本上是错开,不会有交集。”
“可是上次我觉得他们两个的关系很不一般。”黎巧巧暗自攥紧了拳头,“要不我们去找找黎书?”
“我也觉得有可能是傅少上次看到我们那样对黎书,觉得自己的面子全无。”黎山扶额,拉开抽屉,摸出香烟。
青灰色的烟圈袅袅升起,黎巧巧鼻息间全是烟味,感觉烟气呛人。
“所以你觉得是傅少对我们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