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好戏看了。”
许知轻笑一声。
车子四平八稳的抵达许家门外,许知回家快速洗漱过后立刻打电话给周经年。
她将方才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又描述一遍。
“不过我不怎么喜欢那个叫翟俞的。”许知沉吟,“我总感觉他看人的目光目的性太过于明显,像看待猎物一样。如果非要在两个人中间选一个,我肯定选傅弋川。”
周经年笑,“我和你选一样的。”
“不行,我要趁回家这段时间好好观察他们几个人,看看他们到底谁才适合小书。”
“好,别太累。一个人无论去哪里都要注意安全。”
周经年轻声哄着她。
许知:“好,知道了,啰嗦鬼。”
“等我交接完手上的事情,立刻回国陪你。辛苦了。”
“还好,我先挂了,时间不早了,我和孩子该睡觉了。”
“好,晚安。”
傅弋川抱着黎书下车,怀中的人已经熟睡。
夜风卷起凉意袭来,她身上独有的酒气涌入鼻息。
明明他滴酒未沾,但他却觉得自己醉得更厉害。
偌大的别墅内灯火通明,张嫂还在客厅等待看到来人时立刻起身。
“这是喝了多少啊?”
张嫂感叹一声迅速钻进厨房,熬制解酒
汤。
傅弋川轻车熟路推开卧室的门将人放在床上。
他未来的急开灯,莹白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床上照的女人的睡颜无比恬静。
傅弋川帮她掖好被角,俯身。
冰凉的唇瓣还未触及到女人圆润的额头时,被子下的手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傅弋川,你干什么?”
女人细弱蚊喃的声音砸在傅弋川的心间,听得他心底如同被羽毛轻扫过。
黎书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借着月亮光扫一眼他的轮廓。
“你别以为我喝多了就可以占我便宜。”
傅弋川轻笑,“好。”
“你还不出去,坐在这儿干什么?坐在这儿等我对你负责吗?”
黎书侧过身,嘴里念念有词。
“不用负责。”
张嫂端着刚熬好的醒酒汤推门,顺手打开开关。
“我来。”
傅弋川伸手接过张嫂手中的醒酒汤坐在床边。
张嫂看了一眼昏睡过去的人退了出去。
男人静静坐着不断搅动碗里的汤,试图让汤凉的快一些。
掌心的汤碗温度逐渐下降,直至合适时傅弋川开口轻轻呼唤床上的人。
“晏书。”
无人回应,但是床上的人侧过身。
“小书。”
黎书迷迷糊糊应声,睁开眼又迅速闭上。
明亮的灯光过
于刺眼。
“喝了醒酒汤再睡。”
黎书撑着床迷迷糊糊坐起来,打算接过他手中的碗却被人阻拦。
“我喂你,张嘴。”
她眼睛依旧紧闭着,但配合张开嘴。
碗底的汤逐渐见底,傅弋川将碗搁置在床头柜上又询问,“要不要卸妆?”
“嗯。”
黎书溜回被窝迷迷糊糊应声。
傅弋川推开洗手间的门,映入眼帘的便是摆放整齐的瓶瓶罐罐。
他颇为头疼,走近仔细查看每一瓶的名称,最终选取卸妆膏。
白色的膏体静静躺在掌心,傅弋川转过身身后传来“吧嗒”掉落的声音。
粉色衣架上撑开的小衣服略微有些扎眼,蕾丝花边上一把火直接点燃傅弋川的理智。
洗手间内的空气似乎变得越来越稀薄,傅弋川喉头滚动,眼底情绪翻涌。
他走向墙角俯身捡起散落的衣服又挂在衣架上。
原本简单的流程对于他来说却如同登天。
正欲离开洗手间的他突然想到一些事情,眉头跳动。
衣服掉地上肯定需要重新洗……
傅弋川浑身的血液流窜直冲脑门,他逃离似的离开浴室,揉搓掌心的卸妆膏又轻轻揉在女人的脸上。
整套卸妆流程对于他来说简直难如登天,床上的人已经找
到合适的睡姿沉睡。
张嫂敲门进来时,傅弋川刚从洗手间内出来。
墙上的钟表已经指向凌晨。
“傅总,客房已经收好了,您今晚住下吧。”
傅弋川点头,“谢谢。”
翌日,黎书睡得迷迷糊糊,被许知打过来的电话吵醒。
“还没醒呀?”
“醒了,头好疼。”
手机搭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