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墨璃抬头看了看盯着猫眼发呆的主人,伸出爪子去够门锁上的把手,然后再用另一只爪子拍拍她的手背,似乎在提醒她什么。
高品月回想着刚才看到的人影,隐约觉得很像昨天载他们回家的那个司机,但一时又无法确实。在好奇心与爱猫的双重驱使下,她打开门捡起盒子,刚要打开却被屋里的男人阻止。
长庚倚在门边,表情有点古怪:“你都不确定那是什么就敢开门,就不怕有人从旁边冲出来把你抓走?”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谁敢干这个?再说了,本小姐也是很有武力值的!”
“别的不敢多说,你捶墙肯定在行~”
“呵呵,想不到你这个长相妖孽的家伙嘴还挺损的,一点没有昨天刚失忆时候那小鸟依人的乖巧模样。看你今天早起做饭的模样,还以为真是个宜家宜室的好人夫。”
“听你这口气,似乎后悔救我了?”
“我才不管你是什么脾气,哪怕当时真是穷凶极恶的杀人犯,我也照救不误。”
长庚听后愣了好一阵,随后才笑着开口:“你确实很善良,但这是好事也是坏事。”
“这个道理道我当然懂,本姑娘再傻也不是没底线地帮人。不和你说了,我还是来看看这里面是这什么,总觉得和这些信一样是很重要的东西。”
高品月抱起盒子,除了觉得有点沉之外没有别的异样。她走到客厅坐下,先把信放在茶几上,而后扭开盒子上的金银两色的梅花扣。打开的瞬间,她嗅到一股奇异的花香气味,随后映入眼中的是一对做工精巧的瓷娃娃。两只娃娃五官精巧仿似真人,身上是各种古装剧常见的交领式样的服饰。但在仔细看过娃娃的脸后,她随即愣在那儿,好半天都没什么反应。
长庚见她呆呆地坐在沙发上,不动也不说话,以为她被吓到了,连忙走过去准备安慰。等他看清盒子里的东西,不由舒了口气:“什么呀,我还以为你捡到的是定时炸弹。”
“哼,真是炸弹,你也跑不掉。”
“不过就一对瓷娃娃,你有必要吓成这样?”
“麻烦大爷您再好好看看它们的脸。”
长庚漫不经心地低头,起初以为不过是一对再寻常不过穿着古代婚服的瓷娃娃,但看清它们的脸之后也不由一惊:“……确实是我和你的脸,只是会是谁做的呢?”
“要是这里有监控,说不定就能找出送东西的人,可惜这里不可能有。”
“找出来也不能怎样。他万一说是送错地方,你又能如何?”
“那就只有先别管它,留点时间想想怎么对付那个神出鬼没的女鬼。”
“我们俩应该都不会抓鬼,现在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长庚的视线再次移到盒子里的瓷娃娃身上,“不知道为什么,我越看这东西越觉得像冥器。”
冥器?!高品月听后不由脊背发凉,会是谁给她送这样的东西?她不敢再想下去,将目标转移到桌上的那几只信封:“长庚大爷,帮我个忙好吗?”
“看在你救了我几次的份上,有要求可以尽管提,我不会有意见。”
“这还像话,你和我一起拆这些信封,看看里面到底写了什么。”
“随便拆死人的信似乎不太好吧?”
“可是不拆的话,有些事就没办法知道真相了。”
长庚略作思考后坐下来:“虽然不清楚你要查的东西,但是帮个小忙还是没问题。你要从哪封开始?”
“我看雨茜和东亭的这三封,你就帮我看剩下的几封。”
高品月拿起一只粘着红玫瑰花邮票的信封拆开,里面信件内容整篇都是俩人肉麻暧昧话语,没有什么值得细看的价值。
她放下这一封,又拿起粘着黄玫瑰的那只,拆开后信里几乎都是道歉的语问。“王东亭”在向“尤雨茜”解释这段时间为什么没有理她,其中大部分原因都是由于身体不适,而且他的病很重,或许将命不久矣。
王东亭快病死了?高品月回想电影中有关这位渣男的剧情,他在故事中间被变成鬼的情人杀死而非病死,而且电影里也从未提过他生病的事,兴许故事到她这里又有了变化。
“唔,你这朋友就算不自杀也快死了。她是不是因为知道这个才决定跳楼,跟感情没多大关系。”长庚看着手里的信如是说道。
“……你说什么?”
“尤雨茜和你几个朋友的信中都提到她前段时间生了场怪病,没有办法再继续跳舞,甚至也没几年活头。你居然不知道?”
“我很久都没和她联系了,对这件事不太清楚。”
“你和她吵架了?因为那个男人?”
高品月皱起眉缓缓摇头,看向桌子上最后一封没有被拆开的贴有紫玫瑰邮票的信封,下意识地觉得那里面也许藏着答案但也可能是更大的秘密。
她动作缓慢地撕开信封,取出信纸展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