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甲多图想要咒骂柯瑞烈,但却说不出话来,表情痛苦。
柯瑞烈冷笑一声,将刀抽了出来,甲多图直接瘫倒在地上,没多一会便气绝身亡。
第二日,柯瑞烈,塔庆,离特刺等人便进入皇宫,参加朝会。
他们都相互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点头,而后如往常一般的站在大殿上,等待国主阿摩的到来。
等待的间隙,柯瑞烈,塔庆等人下意识的目光往阿兹番身上看。
若想成功控制阿摩,那么这个阿兹番便是第一个要除去的人,有他在,阿摩就不会轻易乖乖听话。
阿兹番感受到他们的目光朝自己看来,很是疑惑,下意识的朝他们看去。
两边目光对撞,柯瑞烈,塔庆等人愣了愣,随即冲阿兹番点头微笑,一脸谦卑讨好之色,阿兹番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没有多想。
很快,阿摩来了,一众文武大臣纷纷跪拜参见。
阿摩高高在上的俯视着这些文武大臣,整个朝堂放眼望去,已经没有人可以威胁到自己的地位,自己终于可以不再向以前那样对卡沙唯唯诺诺了。
阿摩的目光最后落在阿兹番身上,只见阿兹番对自己笑了笑,没有其他人那样的恭敬,阿摩心里一突,本能的皱了皱眉头,感觉不爽。
阿摩心说:“舅舅虽然助我铲除了卡沙,立下了大功,可现在他凭借着大功,在朝中却也竖立了威信,假以时日,他不就是第二个卡沙吗?”
想到这里,阿摩的眼神当中闪过一丝阴冷之色,对阿兹番有了几分忌惮。
这时柯瑞烈对一个官员使了使眼色,那官员名叫列多里。
列多里点点头,而后上前一步,对阿摩道:“国主,臣有本奏。”
阿摩面无表情,道:“何事?”
列多里说道:“启禀国主,宋军依然在我境内行军,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这如何使得,还请国主下令集结全国兵马拦截,同时也要集结兵马保护都城,否则,后果便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届时悔之晚矣。”
阿摩正欲开口,却被阿兹番抢了先。
阿兹番单手叉腰,得意的说道:“本官与那宋朝使者已经商谈好了,宋军不日就会撤兵,这一点你无须操心。”
列多里争辩道:“事关江山存废,怎么可以将希望寄托于他人的一念之间?而且宋国与我自杞国有大仇,更不能等闲视之!”
“住口。”
阿兹番大怒,怒喝道:“朝堂上还轮不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此事本官心中自有分寸。”
阿兹番厉声怒喝,却不知道列多里的话,乃是柯瑞烈,塔庆等人最后给他的机会。
若阿兹番能够做出正确的抉择,那么柯瑞烈,塔庆等人自然不会兵谏,但现在阿兹番的话,已经彻底粉碎了他们的最后希望。
只见柯瑞烈和塔庆对视一眼,而后柯瑞烈走向阿兹番,劝道:“国舅息怒,国舅息怒。”
塔庆则与其他几个官员朝阿摩走去。
此时此刻,大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阿兹番与列多里两人的争吵上,完全没有注意到柯瑞烈和塔庆等人的动作,就连阿摩,也是眼睛盯着阿兹番与列多里看。
正在这时,突然只见柯瑞烈从袖子里抽出一把短刀匕首,一刀捅进阿兹番的腹部。
阿兹番大惊,一双眼睛睁得老大滚圆,难以置信的看着柯瑞烈,不知柯瑞烈为何要杀自己。
而以次同时,塔庆几人快步上前,朝阿摩一拥而上。
阿摩脸色大变,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乱了手脚,急切之下慌忙起身逃脱,胆不想还是慢了,被塔庆几人团团包围。
塔庆抽出短刀,架在阿摩的脖子上,威胁道:“别动,敢动就杀了你!”
阿摩哆哆嗦嗦的看着塔庆,问道:“你你你,,,你这是为何啊?寡人待你可不薄啊。”
“哼。”
塔庆冷哼一声,而后说道:“你自登基起,何曾掌权?没有掌权,你拿什么待我不薄?真是厚颜无耻。”
而这时候殿外的禁卫见阿摩被劫持,纷纷冲进来,想要解救。
塔庆对禁卫喝道:“国主在此,你们谁敢乱动!”
禁卫们都担心承担责任,一个个的傻愣在那里,不敢动弹。
柯瑞烈这时走到禁卫面前,对禁卫们厉声喝道:“此乃国家大事,与你等无关,你们都退下。”
禁卫们面面相窥,都想走,但又不敢第一个带头走,生怕以后阿摩找他们治罪。
塔庆紧了紧匕首,匕首在阿摩的咽喉处割出了血,塔庆威胁道:“国主,现在该做什么,不用我多说吧。”
阿摩早已经吓的六神无主,他对禁卫们喝道:’还不都退下。“
禁卫们如蒙大赦,一个个麻熘的退出了大殿。
阿摩哆哆嗦嗦的对塔庆道:“塔庆,有话好好说,先把刀放下吧。”
“闭嘴。”
塔庆懒的理阿摩,只让他闭嘴,而后转身对百官道:“国主阿摩昏庸无道,竟然放任宋军在我自杞国横行无忌,简直是将江山社稷视如儿戏,我等皆乃国家支柱,怎么可以放任不管?”
与柯瑞烈,塔庆一伙的官员这时便带头响应,说道:“不错,我们支持你,国主昏庸,正是我等救国之时。”
“对对对,我们应该团结起来共同对抗宋军,将宋军赶出国境。”
柯瑞烈,塔庆二人将目光看向其他官员,目的自然是不言而喻,那就是要他们战队,明确表示支持。
如果不表态,那后果是什么,自然不需多说。
其他官员也不是傻子,知道阿摩的小命被人控制,自己如果还不向他们靠拢,那就是必死无疑啊。
于是他们纷纷表态支持,对还没有断气的阿兹番进行口诛笔伐。
柯瑞烈将刀丢在地上,而后目光阴冷的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