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开始吧,陌生的感觉钻进来,她脑子里还觉得算有一点奇妙,但后面不疼不痒的实在令人闹心。
半个小时后,司黎忍不住偏过脸蹙眉。
“你有完没完。”
“烦了。”她说。
额角青.筋鼓.起的男人听到这句,愣了一下,随后缓慢地克制地起身。
黑暗的房间里,江修暮直直地跪在床上,眉头紧锁,那股子冲动劲儿过去后,理智防线重新建垒,愧疚、歉意...
脑子里一个声音在疯狂回响,他怎么能真得..就和她..他的自制力、自控力真就这么差吗?
困惑、懊悔、自我怀疑,男人垂眸,眼中情绪复杂地开口:“...对不起。”
司黎也坐起身,双手撑着上半身,脚还搭在他大腿上,闻言,调皮地晃了晃。
细想,这感觉怎么形容呢?
就好像从一袋子苹果里挑出一个最红的,兴致勃勃咬了一口却发现,竟然一点儿没熟,是纯.涩.的。
谁家好男人这时候说“对不起”啊。
这可能就是她非要啃涩.果的代价。
司黎想了想,倒不算太生气,就是觉得没劲,顺便有点小失望,她朝他伸手,“抱我去洗澡。”
甜味没尝着,吃得她出了一身汗。真是又没劲,又累得慌。
她今天只吃了一颗西红柿,两颗鸡蛋。
肯定都饿脱力了,江修暮想,听她话地双手打横抱起她,走向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