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容下压着难以言喻的恨。
他一步步走近她,忽然,他伸手抓着她的胳膊,将她拽到跟前。
夏灵吓坏了,却倔强的用那双哭红的眼睛瞪着他。
只见男人冰冷的面容渐渐逼近她,近乎于咬牙切齿的道:“你听清楚,我没有父亲,我的父亲很早就死了!所以,我就是折磨夏东天,就是要让你跟我一样,明白了?”
夏灵吃惊的瞪大了眼睛,毕竟,她不知道慕司沉的爸爸去世了。
她本来还觉得自己刚才那番话有些过分。
可慕司沉后面说的那些话,岂不是更过分。
夏灵恨恨的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自己没有爸爸,你有那个本事让天下人都没有爸爸吗?我现在发现,你不仅心狠,你还变态!”
慕司沉的眸光愈发阴冷,扼住她的双手将她抵在玻璃窗上。
“对,夏灵,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变态。”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道:“你好久都没有这么跟我说过话了。明天、后天、大后天……或许今后的每一天,你父亲都会为你今天的所作所为而付出代价!”
说完,男人把她丢在一边,径直走回办公桌前坐下,像她不存在一样。
夏灵浑身冰冷,那颗心更是冷的刺骨。
她看着那个正襟危坐,衣冠楚楚的男人,终于是为了父亲,一步步的朝他走去。
夏灵站在他面前,卑微的开口,“慕律师,我……刚才不该那样说话,我错了。求你,不要跟我计较,不要再折磨我爸爸了。”
慕司沉不屑的勾了勾唇角,伸手捏住她的下颌,每一个字都带着残忍的寒意:“下次记得,求我之前,先脱干净,嗯?”
那种羞辱,仿佛一盆滚烫的开水,从头到脚的浇下来
夏灵终于认清了自己的位置,她在他眼里,真的什么都不是。
自己昨晚可是天真啊,居然还想用离开他而威胁他。
她苦涩的弯了弯唇角,认命的垂下眸子,手指颤抖着摸到裙子的拉链。
她的动作缓慢却不拖拉,那种破碎的美感让慕司沉身体里的欲望像火一样的燃烧着。
慕司沉用遥控把窗帘降了下来,下一秒,他将眼前的女人抱起来放在了办公桌上。
夏灵吓坏了,她没想到,他休息室都不去。
竟然是在这里。
夏灵的眼里流着泪,心里滴着血,却又不得不讨好他,拿出自己的诚意。
……
男人偃旗息鼓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夏灵如同一只破碎的布娃娃,滑落到地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而那个羞辱她的男人,仍是衣冠楚楚,甚至,连头发都没怎么乱。
这一刻,夏灵突然发现,她与慕司沉之间,相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她永远,都不可能走进他的心里。
慕司沉把人抱到休息室,冷冷吩咐道:“去浴室自己洗洗。”
说完,他给秘书打电话,道:“马上送过来一套衣服,M码,内衣也要一套。”
夏灵惊呆了,这么恶心又变态的男人,她见过的,也就只有慕司沉了。
他这么吩咐秘书,别人岂不是都知道,他们一下午关着门,在里面做的什么龌龊事了?
似乎意识到了夏灵的想法,慕司沉冷冷道:“下次,你最好不要再来这里找我。当然,你要是脸皮厚,也可以继续来,那她们在背后怎么议论你,我就管不了了。”
夏灵恍然大悟,果然,慕司沉所做的每一件事,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无缘无故的。
这男人,一肚子的坏水,腹黑、残忍、变态都不足以形容他。
夏灵紧紧握着拳头,她想,要不是因为父亲还在他手里,她一定会跟他同归于尽。
……
陆家。
两日后,品牌方的设计师亲自到了陆家,解释礼服开线的原因。
而这天,叶佳禾刚好休息。
“陆太太,这个我昨天仔细检查了一遍,这个裙子之所以会开线,是因为里面的隐线被人破坏了,从外面看不出来。但是只要您稍做抬手或者是比较大幅度的动作,这里立刻就会炸开。”
说完,设计师还给她指了一下隐线的位置,道:“您看,就是这里。因为我们设计的是高定礼服,所有的线都是手工缝制,之后也有三道关卡检查,而且我们用的隐线,坚固性非常好。除非是有人故意破坏,否则,是不可能开线的。”
叶佳禾不可思议的问:“故意破坏?你确定吗?”
“我很确定。”
设计师斩钉截铁的说:“我做服装设计已经快二十年了,这种低级错误,据对不可能犯。”
叶佳禾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人的影子,她有些不敢相信,可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