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有些委屈。
她已经很努力的照顾他,顺从他,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为什么,他还是不满意?
她仔细回想着自己刚才的话,没有哪里说错啊?
既没有吃醋,也没有耍小性子,闹小脾气。
……
慕司沉这一出去,就是两个多小时,直到晚上十点多,他才回来。
刚打开门,便撞上了正准备出门的夏灵。
“啊!”
夏灵撞到一堵肉墙上,吓了一跳。
抬起头,才发现是慕司沉回来。
她红着眼眶,因为委屈,语气也莫名的哽咽,“你去哪里了?也不带手机,也不回来,吓死我了!”
慕司沉的表情没有丝毫起伏,冷淡的回了句:“我这么大个人了,难不成,还会失踪?”
说完,他绕开她,往房间里走去。
夏灵经过这一晚上的焦急,此时别提多委屈了。
可是,她是罪人的女儿,受委屈又能怎样?
难道,慕司沉和慕夫人从小受的委屈,不比她更厉害?
这么一想,夏灵擦了擦眼角的泪,努力挤出一抹微笑,道:“那你现在饿不饿?要不要我回去给你做点宵夜?你今天晚餐都没怎么吃。”
“我不饿。”
慕司沉对上她那种隐忍而又勉强的笑脸,终于忍无可忍,一把将她拉到了怀里。
夏灵吓了一跳。
下一秒,他就低头开始吻她的脖子,并不温柔。
夏灵下意识的想推开他,打从心底里抗拒再跟他做这种亲密的事。
可是,她告诉自己,无论慕司沉对她做什么,她都没有资格拒绝。
就这样,她的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摆,忍着心底的紧张和害怕,仰头承受着他的索取。
男人似乎更不满意了,吻的越来越急,越来越粗暴。
将她的手,握在掌心,让她攀住他的脖子。
夏灵被动的承受着,衣服也一件一件的离开自己身体。
终究,她还是过不去心里那一关,哽咽着哀求道:“司沉,现在你身体还没有康复,不能这样。医生说过……”
她话说到一半,便被男人厉声打断道:“是医生说不能,还是你自己不想?”
慕司沉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抬头看着他。
“我……我可以,你想怎么做,我都可以。”
夏灵咬着唇,黑色的瞳仁中闪烁着细碎的泪光。
她将手伸到背后,解开了文胸的扣子。
如果是以前,慕司沉看到她这样的香艳,是绝对忍不住的。
可现在,他心口堵着一股气,他一点兴致都没有。
就这样,他推开了她,自己走到窗户边,背对着她,沉重的喘息着。
身后传来小女人的呜咽声,像是一根根针,扎在慕司沉的心尖上,格外难受。
夏灵蹲下身,捡起一地的衣服默默穿好,仍旧像平时一样,去洗手间帮他打水洗脸洗脚。
慕司沉忽然跟了进去,将水龙头关上,转过她的身子,将她拥在了怀里。
他温热的手掌,轻抚着她的头发,柔声道:“灵灵,刚才……对不起。但是我也不知道,我们之间,怎么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难道,你不觉得我们现在的相处模式有问题吗?”
夏灵的身子一僵,缓缓抬起头,望着他,道:“难道,我乖一点,什么都听你的,这样不好吗?”
“可是如果这样,你就不是你了。”
慕司沉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因为你爸爸的事,所以你愧疚,你觉得这样子,可以让你的心里舒服一些,是不是?”
夏灵垂下眸子,纤长的睫毛掩住了眼底的忧伤,她沉默着,没有辩解。
慕司沉了然一笑,道:“我就知道,我没有猜错。灵灵,我太了解你了。正因为这样,我才不想你因为任何人而委屈你自己。你记住,当年的事,不是你的错,明白吗?”
夏灵沉默了良久,才哽咽着说了句:“可是,我是夏东天的女儿……”
慕司沉伸手帮她擦了擦眼泪,道:“但你也是我的女人啊,甚至以后,还会是我的妻子。如果你总是这样委曲求全,任劳任怨,当牛做马的,那我还不如找个保姆,找个女佣,你说,对不对?”
夏灵心里明白,他与慕司沉之间的问题,远远不止这些。
而有些事,一旦在心里扎下了根,那颗种子深深的埋下去之后,它只能继续生根发芽,很难拔出来了。
慕司沉实在是不习惯现在这样,心不在焉,沉默寡言的女人。
他忍不住问道:“我刚才说的话,你听懂了吗?灵灵,做回你自己,好不好?我宁愿你不要这么懂事,每天跟我吵,跟我闹,因为这样,才是那个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