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
他连忙视线躲闪开,原本摇摆的手,也直直地定住。
女人借力往高蹦。
重力和惯性的相叠,需要人承担。
眼看潘蕊玉就要亲到倒在床上的弟弟。
潘谨齐拿娃娃的手挡在嘴前,“给你!给你!”他叫嚣着。
无视弟弟的手脚忙乱,只是担心毛娃娃和自己样受到了刺激,潘蕊玉直摸着它的额头,反复安慰着。
窗外的雷声还在轰隆隆地响,潘谨齐内心直骂老天。
抱着毛娃娃使劲的靠近磨蹭,潘蕊玉完全不把她自个当女人。
丝毫没想哪里有问题。
只知道耳边雷声的恐惧在心里深处,需要眼前男人才能赶走。
她抽泣地说:“弟弟我们一起睡好不好。”眼泪鼻涕全擦在他身上,并说道“小…兔和我样怕打雷。”
潘谨齐只想捏着某人衣领踢出去。闭眼咬牙:“最后给次机会,给我滚出去!”
潘蕊玉原本只是蹭着弟弟身边。听到这话,双手打开整个身体迎面挂上,不,是熊抱着对方…
她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可是我真得好怕,你小时候答应过我的,说话不算术,呜呜呜。”
潘蕊玉不管不顾地在他身上摇来摇去,小手捏捏肩膀或者撒娇地挽胳膊,惊奇发现:“哇,弟弟胸真大!”
突然怎么了,好糟糕的僵硬。
察觉到对方的异样,靠在人肩膀上的潘蕊玉歪着问:“弟弟不开心吗?”
潘谨齐闭眼答:“你觉得现在合适吗?”
潘蕊玉疑惑“恩?”随即惊奇发现:“弟弟脸真好看,又红又白耶”
潘谨齐就后悔白天不该心理作祟晚通知鲜仲远到火车站,否则这个时候受折磨的就不是他了。
女人安心地靠在弟弟胸前,觉得还不够,换个姿势贴附着。
潘谨齐人都要炸了!
他恶狠狠道:“必须马上立刻找个姐夫!”
潘蕊玉眨眨眼,不知所以然。“姐夫哪有我姐姐好,谁是姐夫啊!”
潘谨齐斜视:“管教你的男人!”
女人清澈的眼神,好像在说,不是你吗。
孽缘,孽缘。
一时间都没有说话,房间两人各怀心思。
破天雷的轰隆声。
潘蕊玉又开始躁动起来,“弟弟,我好怕。我们躲在被子里边吧,就和小时候样。”
潘谨齐外表冷漠地看着,“松开,滚回自己房间睡觉。”
“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呜呜呜。”女人眼泪不值钱的往下掉,舞动着摩擦。
“你再哭试试!”潘谨齐忍耐到了极线,身体早被平日的生活习惯唤醒。痛苦道:“你走吧,姐姐,回自己的屋!”
潘蕊玉惊喜听到的呼喊,更加认定要待在这。同时也发现弟弟似乎哪点不对,以为和自己样被雷声吓得。
于是掀起落在旁边的被子盖过两人,顺便强按某人和她躺下。边说别怕,被子里听不到,也打不到!
潘谨齐蜷着双腿,侧躺在床上。只要可以让两人身体保持距离,此刻让他做什么都愿意。
潘蕊玉开心,因为弟弟几乎和小时候样。
她拍拍男人背说:“我们都和小时样呢,不过床窄了点,以后要换张大床啊”
原本就忍得辛苦的潘谨齐,听到此话。腾出肚子面前的手去拿手机,他应该是想到救援的办法了。
“在打雷,不能玩手机!”潘蕊玉抢先拿到手。
潘谨齐半立着身体,生无可恋说道:“我找…姐夫。”
潘蕊玉杏眼瞪大,她吃醋了:“哪来姐夫,只有姐姐!”
轰隆隆,雷声又开始有节奏响起。
潘谨齐趁人不注意抢过手机,拨通“姐夫”电话。
鲜仲远刚用计挂了母亲的电话,问道:“这晚上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潘谨齐!”女人受伤的呐喊。
“嘟嘟嘟…”耳边传来挂机的声音。
鲜仲远不免想潘谨齐什么都好,就是喜欢…玩女人。若非是有过命的交情,真不想认他当朋友。
潘谨齐面对这个执着关心弟弟,爱吃醋的姐姐,感到满足可又害怕。
他知道不能再这样,要想办法让女人出去。
被潘蕊玉扔在角落的手机,传来说话。
“不好了,潘少!那模特在电视上说要告你非法囚|禁加滥用私刑。”
有点幸灾乐祸的语调。
姐姐听到这话,过去捡起手机翻看。没人打电话,怎么会有声音。
因为这两天晚上想安静的待在家里,潘谨齐把部分电话设置成语音留言。
听到这话的男人脸色更多的是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