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深吸一口气,把悬着的心努力塞回原位,随后拉开门,和潋蘅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内里是简单的办公环境,唯一不同的事床上有个人,帘子遮着,只能看见脚。
身后的潋蘅呼吸渐重,你心一沉,确定床上的是秋谷。
但还是走过去把帘子拉开,露出无知无觉的人。
“你看看他还有没有呼吸。”
对于死去的人,你还是有些害怕的,只能让潋蘅先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潋蘅很是沉默,见到了秋谷却反而踌躇的不敢上前。
你知道他在害怕,心一横,把手伸到秋谷鼻子下方。
没有任何动静。
没等你说出节哀的话,潋蘅就开了口:“刚进来就没发现他有呼吸的迹象。”
“是我来迟了。”
“我也有错,要是我没拖拉你的时间,秋谷就不会死。”
潋蘅红了眼眶,颓废的歪倒在地上,靠着墙壁努力不让自己在你面前流出眼泪。
你背过身去,也不敢看病床上的秋谷,开始自责。
“对不起,我不该指使你去拿石头,也不该用石头砸掉他的牙齿。”
接受过现代教育的人,都很难觉得生命如蝼蚁,间接或直接抹杀一条生命是非常难以接受的事情。
房间里两个人默默流泪,门口却突然有了动静。
有只手在破洞上比划,随后传来疑惑的声音:“我的门被谁砸烂了?”
听见这声音,潋蘅突然动了,你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道身影,门就被打开。
刚刚还靠墙的人,此时拎着医生的领子,杀气外露,外放的精神力不受控制的刺激你的脑袋。
大脑一疼,随即有些晕乎,站不住身子。
“你们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我办公室里。”医生不断挣扎,虚壮的身体怎么也挣脱不开潋蘅的控制,脸上被吓的全是冷汗,话也是从牙齿里挤出来的,他多少也算是一个Alpha,对于精神力攻击有过屏蔽经验。
但对上潋蘅这样的军校生,那点经验就不够看了,好在潋蘅也意识到自己的冲动,收了遍布办公室的精神力,还抽了一小撮出来,对你进行安抚。
只是那点精神力在进入你脑域的那刻就消失不见,可惜潋蘅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要不然你的不对劲他肯定是要询问的。
“你对秋谷做了什么!”
察觉到潋蘅弱化的攻击性,医生挣脱控制,回应的非常迅速:“什么做了什么,我只是给他种牙。”
“那他为什么没了呼吸。”
“他比较倒霉,新药在他身上有副作用。”
“这是伤害最小的副作用,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搞了半天是乌龙。
所以是你们关心则乱,秋谷人好好地,只是短暂没了意识和生理现象,还需要医生定时定点的给他投喂治疗药物。
“抱歉。”潋蘅理清了一切,道歉的速度非常快。
医生坐回自己的办公桌,扯掉身上的领带,阴阳怪气:“道歉有用的话,还需要法律干什么。”
“是我心急,我会给您相应的赔偿,其他还有什么需要您可以说。”
瞧着潋蘅态度比较真诚,医生还算满意,也就没怎么刁难,只是希望他假期的时候能来帮他试药,这年头志愿者还挺难招的。
潋蘅头点地干脆,你在旁边一句话也没插上。
医生没怎么在意你这个Beta的存在,给秋谷注射了自己刚刚拿到的药剂。
刚打完不过片刻,秋谷就有了意识回归的现象。
潋蘅走到床前,发现秋谷只是这会有了点动静,人还是没办法清醒过来。
“麻烦医生照顾他,稍后我会把补偿发给您。”
医生朝你们点头,然后示意可以走人了。
你跟着潋蘅走出办公室,升降器里,你主动挑起话题:“就这样答应试药,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牙科的药不会让人太痛苦,而且,那位医生已经很体谅我们了。”
“要不然按照正常程序,我们现在应该在警察局等李老师来保释。”
“这么严重?”你一阵后怕,这一天情绪大起大落,这会虽然在庆幸,但也没表现出来。
实在是脑子疼。
“你刚刚是对我进行精神攻击了吗?”
潋蘅点头,终于想起他的过错,急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对不起我……我们现在在医院,我带你去检查。”
不是很想看医生,于是你拒绝潋蘅的提议,问他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抵抗精神力攻击。
他头点地很犹豫,你示意他不用顾忌那么多。
“精神力抵抗是精神力攻击的进阶。”
“二者本质上没什么区别,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