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琳一觉醒来,头还昏昏沉沉的,手不自觉揉了揉脑袋,大脑还处于卡机状态。她缓缓起身,飞快地转动大脑的运速。
走出房门转向厨房,大脑快速地过滤了一遍谁帮她缴清房租?正当她百思不得其解时,这时郝妮妮走出房门,伸手打了个哈欠,高琳下意识眼神望着她。
高琳蠕动唇“你、、、、、、帮我缴了房租?”她忽而低眉顺眼“房租、、、、、、我会还你”
“不想欠你人情”
“非得这样说啊!搞得朋友都没得做,我乐意给谁花钱就给谁花”郝妮妮眉毛上挑,像极了一只炸毛的雪绒羊羔。
“友情值几个毛线”高琳有一个冲动想立马跑回房间拿起手机屏蔽掉所有社交圈。
她的脑中不时闪现当日□□家的场景,颜总撕心裂肺的撕狠言犹在耳。
高琳猛然蹲下失声痛哭,喉咙一顿灼烧感涌上心头,郝妮妮发觉异常冲进房内查看。
一把抱住地上嚎哭的高琳,高琳撕心裂肺的痛苦声如同一把大手揪住了郝妮妮的心脏疼痛不已,“琳、、、、、、”她躺在了郝妮妮怀中抽泣直至没了声
“出来”盛泽明在门外鬼鬼祟祟蹲点半天,在犹豫要不要进去帮忙。说时迟那时快,屋内传来郝妮妮求救声,他顾不了那么多,伸手抱高琳到兰博基尼跑车里,手掌转动方向盘。
郝妮妮跟上跑车后座“等一下,你带我们去哪”
“医院”
她目视前视镜,发自内心觉得盛泽明突然间有了人性,郝妮妮回过神摇了摇头,惊觉自己大概是疯了,恶魔怎么可能有人性~~
下个十字路口拐角50米到达市医院,郝妮妮忽想起什么,“盛泽明,你就别进去了,省得琳醒来看见你更糟糕”
郝妮妮与他四目相对,一时语塞不知该接什么话茬,正打算跳下车门接下昏迷的高琳。医护人员抬出担架将高琳挪动至担架上。转过头来发觉盛泽明已在缴费窗口办理住院手续,
心想,他是不是疯了,郝妮妮看他忙前忙后惊呆了一地,她一把扯过他的后脖颈“你难道忘了你们是死对头”
盛泽明完全不在意这些,只轻声说了声“嗯”,完全一副这事我管定了。
“你疯了吧”郝妮妮放大声贝,瞥了他几个白眼,“你赶紧走吧!这有我就够了,怎能劳烦你屈尊于此。盛泽明不已为然,冷冷地看着郝妮妮不为所动,表明了此时的态度不想走。
吊完点滴高琳虚弱不已,苍白的脸色仿佛一只精致的娃娃破碎不堪,令人看了心疼不已。
大约十几分钟后,郝妮妮送来补汤放在桌面,缓缓将视线落在高琳苍白的脸庞上,抬手抚摸上她的脸,足足呆了几分钟后,拢了拢身上的包转身离开病房。
郝妮妮走后的不久,高琳轻轻地颤了颤眼睫毛,气息不稳缓缓睁眼,手不自觉抚了额头几秒,她缓缓坐起身,病房内空无一人,她视线扫到桌上的汤愣了一下,起身未穿鞋的脚丫白得晶莹剔透,深一步浅一步地踩在地板上,地面映照出她的倒影衬得她超凡脱俗。
开了门她走出病房,看到了一个熟悉背影,小碎步跑过去碰巧碰见查房护士。
“刚刚那人是谁,看着有点眼熟”高琳收拾东西准备出院,她立即向护士询问,
女护士诧异几秒,在脑海中过滤一遍记忆,根据她的描述“印象中是一位男士一位女士,女士前脚刚走不久”
“多谢”高琳来不及看一眼病历单,着急出院的她拎包准备走人“哎,主治医生还没准你出院,你”
“你站住,说的就是你”高琳假装没听见继续往前走,呼吸急促,步伐矫健敏捷冲出院门,与救护车人员撞了个满怀,外套不小心蹭了几滴血渍。
“就知道你这急性子,难免要出乱子”郝妮妮来得正好,她正做思想斗争犹豫,要是让他知道害她沦为丧家之犬的是他盛泽明,就她的也是。她正愁如何开口,高琳抢先一步“不必再说,我都知道”
从女护士口中描述那位男士,高琳立马锁定坏哥哥头衔盛泽明。
“盛泽明!!!”说曹操曹操到,兰博基尼一个加速甩在了高琳面前,缓缓地刹住车,驾驶座门开了,盛泽明180大个长腿跨了出来,大步流星朝着高琳走来。
盛泽明耍帅得一逼,开口“原来我们有心灵感应啊”
高琳恶心地捂住嘴巴“滚吧你!恶心谁呢”她双手环胸捋了几根微卷发根,眉心上挑发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想从我这捞点什么,在我这随便施舍小恩小惠对你来说易如反掌”
咖啡厅单间门虚掩着,木心虽逆光背对着门,依稀能瞧见她漂亮的脸蛋,精致妆容姣好。
“说吧!找我何事”沈汝挑衅的眸光犀利,视她为仇敌般面目可憎,薄情的嘴脸似刷了好几层□□也掩盖不了绿茶气息。
叶南托我给你送一份文件,你父亲当时的一份委托书。木心递给她那份合同委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