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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骗(1 / 2)

是她,本欲出手的右风,动作一停,既是如此,小楼和瓷瓷的性命,就不必担心了。记得一次,红绵绵赢了秦小楼,当了分阁主,右风就奇了怪了,他和秦小楼动过手,输了,因此,他确信小楼身手绝佳,怎么会输给红绵绵?

不久机会就来了,一日子时,夜深人静,右风偶然路过她的院子,听见了一阵阵“噼里啪啦”的挥鞭声,出于好奇,他翻坐梁上君子,往里一观,恰好看到红绵绵挥鞭向野的场面,鞭法遒劲有力,不似凡俗,自此,他再也不敢轻视红绵绵。

苍天可见,整个阁里,右风唯一钦佩的人,便是红绵绵,因为这个女人实在太可怕了,她整日不是练功,就是处理事务,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日日如此。不过,她不是在锦州吗?右风一脸疑惑,难道临时有任务?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苍虹之气,朦胧间,姑娘裙带飘摇,身姿隐隐绰绰,欲乘风归去。短短瞬间,这位姑娘便用一鞭破了杀人于无形的浪水剑意,众人惊叹之余,不禁被周暖出神入化的神技所折服,钦醉亦呆愣在原地,原来,她竟这么强。

罢了,罢了,何必争一时意气,他执着于胜负,堪不破执念,终究落人下乘,钦醉勾唇苦笑,不过,他不会放弃的。朝秦小楼深深鞠了一躬,致歉后,钦醉转身离开,红绵绵,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打打败你的!

绵绵?她怎么会在这里?秦小楼和彭瓷瓷两人狼狈起身,十分惊讶周暖的出现,不过,很快,彭瓷瓷就转忧为喜。“绵绵,你何时来的?怎的不跟我们说一声呢?我可想死你了。怎么样?锦州...”不一会儿,某人叽叽喳喳的声音,便响彻了整个擂台。

苍虹鞭?

“唰——”的一声,沈扬激动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紧紧盯着台上的人儿看,是她吗?此时,姚比令、柯桐也发现了台上的周暖,他们对视了一眼,急切道:“是苍虹鞭。”

即使白纱覆面,可姑娘似曾相识的身影,再熟悉不过的鞭法,令沈扬瞳孔大震,不会错的,这份小姑娘一定和小师妹有着莫大的渊源,几乎不作他想。这一次,沈扬毫不犹豫,阔步而去。

女子白纱覆面,面容不清,但曼妙的身段、雷同的打扮,令岑绥和岑临之一眼就认出站在台上的人是红绵绵,不过,奇怪的是,红绵绵一向多著红色、佩挽月剑,她今日怎的换了一身装束?而且,观三位师兄的神情,他们似乎认识红绵绵?

岑绥顿觉有些不可思议,据他所知,多年前,大师兄因小师姐早夭,自此一心修炼,不问尘事,至于姚师兄和柯师兄,他们生性洒脱,唯爱杜康。三人平日极少出庄,他们是如何认识红绵绵的?

“大师兄,你要去哪?”沈扬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岑绥好奇道,但沈扬并未回答,奇怪,就算认识,大师兄也不至于如此反常吧!丈二摸不着头脑,岑绥转头想问姚比令和柯桐,却发现他们亦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的红绵绵,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等等!鞭法?

突然,岑绥想到了什么,难不成是苍虹鞭?岑绥的爹岑远山,乃一代宗师,年轻时,他游历四方,因缘收了四个徒弟,即沈扬、姚比令、柯桐和谢无琅,后来,岑远山回庄娶妻,近不惑,才有了岑绥。因此,岑绥与他几位师兄、师姐年纪差的有点大,或者说,在大华普通农户家里,像沈扬这般年纪的,都能给岑绥当爹了。

一茬归一茬,岑远山虽威名远播,但岑绥却天资不佳,即便他再怎么努力,身手也不及弱冠之龄沈扬,这一切,岑远山看在眼里,岑绥更是心知肚明。临终前,岑远山将衣钵传给沈扬,但沈扬当时心如死灰,一口拒绝了岑远山。而二师兄和三师兄以酒为乐,不堪托付,不得已,岑绥这才当了庄主。

这么多年,他们师兄弟四人通力合作,经营山庄,一举超越灵剑山庄,不得不说,岑绥虽武学不精,却擅长各种人情往来,庄里大小之事皆处理地极为漂亮,而沈扬三人一心苦修,以武力扬名四方,称霸天下,无人敢战。由此,浣花剑庄内外兼修,一跃成为“天下第一庄”。

然这么多年,大师兄沈扬虽嘴上没说,但有一事,他至今深以为憾,那便是,小师姐谢无琅早夭一事。当年,小师姐因病去世,岑绥堪堪三四岁,关于她的音容笑貌,早已模糊不清,他见过红绵绵,她和小师姐年龄不符,所以说,红绵绵只能是小师姐的女儿或徒弟。

林思澜不敢置信地望向周暖,她方才在他眼前“一闪而过”,速度之快,便是他,也不能企及,可软软她,是不会武功的啊!锦州吗?震惊之后,林思澜苦苦一笑,他们之间,还有可能吗?他爹林匣又作何感想?

此时,林匣感到被人深深欺骗了,他怒不可遏走上擂台,没想到宋真竟敢食言?宋真根本没把他这个灵剑庄主放在眼里,既然如此,就别怪他翻脸无情了。“软软,到底怎么一回事?”林匣铁青着一张脸,质问道。

软软——

沈扬脚下,莫名一顿,但情急的他顾不得细想,他现在只想知道台上的姑娘到底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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