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林森听到谢繁星问他话,林森面色微红,他不好意思支吾了半天,也不敢看向谢繁星。
至于刘青,也明白林森的小心思,林森他这是怕去酒馆内干活,会失去看守酒厂守夜的那几百文钱的。
他才不想去酒馆里头干活的。
“是为了工钱了事情?”谢繁星见林森这样子,她心中微微一转,便明了了起来。
“去了酒馆上工,的确是会少了酒厂守夜的那几百文钱的。林森你要是这么想,你目光和眼界那也太狭窄了些了。
我之所以让你们去县上酒馆内上工,是看中了你们两人都是老实本份的人之外,你们两人又心思聪慧灵活的人,也想培养你们两人的。
我还想着,日后培养出你们出来,等日后你们可以独当一面,我家再开了酒馆,可以让你们去新开的酒馆去当掌柜的。
而且,当掌柜的,我家开的工钱就有一两银子一个月的工钱,要是干的话,每年年终我会多发放一个月的月钱给掌柜的。
你们去酒馆内上工,销售卖酒,与人相处之下,可以学习为人处世之道之外,还可以学算账、管账,考验你们应变处事能力,短期内付出是没有收益回报的。
但是从长远来看,对于你们来说,这是百里无一害的,学到的东西就是你们自己的,我家想要拿走也拿不走的那种。
你们再想想,在这儿干活累不累,晚上在酒厂守夜蚊虫叮咬,烦不烦人。
日后你们学有所成了,能够独当一面自己去做掌柜的,累活、烦活都不用自己干了,可以指使下面的人干。
而活轻松松快不说,工钱也高,是也不是的。”谢繁星直言不讳的朝林森道。
反而谢繁星这番话,让林森听的面红耳赤,让他振聋发聩不由得深思了起来。
“要是你担心赚不了守夜的工钱,我可以让你叔他们顶替你看守酒厂守夜的活儿,那你去不去县上酒馆上工锻炼。”谢繁星继而又问道。
“我去。繁星你都把这事情说的这么清楚明白了,我要是再不识好歹,这也对不住繁星你这番苦心和栽培了。
繁星,我向你保证,我争取一年之内学成出师,绝不辜负你一而再再而三给我的机会。”林森竖起三根手指朝谢繁星保证了起来。
“繁星,我成亲之后,你嫂子怀上身孕了,我还可不可以去酒馆里头上工,顺便学学算账、管账呢?”刘青也听到谢繁星劝林森的那番话,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有些激动的朝谢繁星道。
“自然也行。”
“林森,你阿奶在家闲着也没事干吧!我阿奶要喂养这么多鸡鸭,加上还要做这么多人的饭菜,虽然酒厂里头的人会轮流帮忙,累不着她。
但是我想请林家阿奶前来上工,随着我阿奶喂养鸡鸭,帮忙做饭,她们两人年纪差不多大,话聊的来,也可以做个伴说说话的。
我许林家阿奶五百文钱一个月,你们逢年过节的福利有的,她也都全部有,你回去问问你阿奶,来不来我家上工做活的。”谢繁星想给张氏找个可以一起干活,又可以说说话、排解一下寂寞的人做个伴。
随即,她想到了林家阿奶是个不错的人选,她让林森回去询问他阿奶愿不愿意来他们家上工的。
“愿意,我阿奶肯定会愿意的,往日我阿奶在家里头就闲不住,四处忙活田地里头的活儿,自己找活儿。
现在繁星你给她找个事情干,工钱还这么高,她肯定愿意来干活的,明儿准时到的。”林森连忙的点头应下。
时间又缓缓的过去了五天的时间。
在谢繁星说服刘森去酒馆内上工后,第二日谢繁星就让刘森去镇上的酒馆里头干活了,她也让刘森带话给繁雨,让繁雨好好叫林森算账、管账的。
至于他们家酿酒和烧酒器这块,因为招了十人上工,加上每日下午小军他们三人也会帮忙酿酒。
他们家不管是酿葡萄酒还是番薯酒,都进行的很顺利,从原先只开启五个灶台酿酒,直至现在每日都要开八个灶台酿酒了,每日出酒都出八百斤,酿的葡萄酒每日也稳定增长之中。
她姑最近也得张罗他大表哥的婚事,以及采买东西,谢繁星见她姑忙的很,她干脆直接让她姑先回家,把她大表哥的婚事料理完,等她大表哥成亲了之后,再让她姑再过来上工。
谢云秀也没推辞,兵子的人生大事不能够耽误,早日办了,她也好回来干活。
........。
县上。
“繁月,这酒馆也装修好了,各类酒也摆放上去,咱家这间酒馆是不是可以开始开张营业了呢?”曹铁林见县上这间酒馆和镇上的酒馆布置摆放都差不多,没什么挑剔的地方了,他朝繁月询问开张时间。
如今这间酒馆左右和后面的墙壁上都造了凸出置放酒壶的空格,双目望去错落有致,不显杂乱,反而有种别具一格的美感。
中间的位置,背靠背的放了四张阶梯式的楼梯,阶梯式的楼梯上间隔距离摆放这一层层装有四种酒的酒壶。
看起来不仅仅具有气势,还有错落的别致感。
头顶上则是用倒挂着一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