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这就回去琢磨这事情去了。”黄自在终于见谢家姐弟有事情要他办了,这是好的开始,他没也在谢家待着了,便立马告辞离去了。
他还想把这事情办的漂漂亮亮,到时候希望谢家姐弟不要再这么排斥刁难他。
“繁日,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黄自在惦记着大姐,你咋还要他替我们家办事情呢?到时候可别越纠缠不清,不好弄了。”等黄自在离去之后,谢繁阳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谢繁日道。
“大哥,我这不是找点事情给黄自在干,免得他时不时的再找借口来咱家了。
现在支开他,他这去府城一个来回就要小二十天的时间,再加上寻摸地建厂,咱小一两个月是见不到他了,咱不自在吗?
况且,我是让他寻摸建酒厂的地和铺子开酒馆,但是我也没一定要说买,到时候咱家真的要府城买地建酒厂以及开酒铺,咱自己寻摸也行。
而且,咱在府城也有熟人不是,局时,让周知府或是周夫人给咱出马寻摸地和铺子,这怕是比黄自在帮忙要强一百倍的。
毕竟强龙可压不过地头蛇,就算黄自在背景再深,还不是要走周知府的门道,我这么干也是支开黄自在罢了。”谢繁日脸上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朝他大哥解释道。
“我怎么没想到支开黄自在呢?还是繁日你聪明,免得到时候他时不时来,还得防着他了,还是支开他来的好。”谢繁阳一听,他才恍然道。
连一旁的谢繁月和谢繁辰还有小乖三人脸上都露出笑意出来。
没人惦记他们大姐就是好,那他大姐就是他们家的了。
只是一旁的谢繁星见弟妹如此,她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并未多说什么的。
之前她就和弟妹说过了,三五年之后,就要穿回去了,她自然是不会在这儿成亲生子,凭添羁绊的。
“其实,刚刚我还有一想法没说出来,咱也用不着花这么的大力气去府城建酒厂什么的。
咱可以在村子里头酿好酒,多花些钱,在县上找镖局给咱送酒去府城的。”谢繁星朝弟妹道。
“要是在原材料充足的情况,咱家可以供应这么多酒给府城的云香楼买卖,甚至还可以兼顾咱家在府城开酒馆卖酒的话。
咱是可以这么干的,请镖局给咱送酒去府城,这倒是要寻好镖局、谈好价钱的。”谢繁日听到这话,他双目一亮的道。
“现在我们每月最多是可以酿出一万斤的酒出来,其中镇上云香楼酒肆和咱家酒馆供应已经趋于平和,每月也没有大浮动的增长和下降,两处地方加起来供应了三千斤。
县上好喝的酒也有不少,咱家的酒在县上也只能够算中上,加上酒馆和酒肆也有不少,咱家每个月供应给县上云香楼三千斤左右,自家在县上的酒馆内供应三千斤,咱家一个月下来能够余下一千斤酒的。
这段时间内咱家不断酿酒下来,酒窖余存下来的酒,也就不到五千斤。
府城地方这么大,要是咱家酒在府城的云香楼卖的话,这余下的五千斤怕是不够他们卖一个月的,之后咱也供应不上。
不过,秋收马上就要来临了,去年不少村民见咱家收购了他们家不番薯,现在不止咱村子,还有附近十里八村的村民家里头有旱地的人家,大多是种了番薯,是坐等秋收上来之后,等我们去收购。
毕竟咱家收购番薯不压价,番薯产量又高,我们家不压价的情况卖给咱,村民们还是有很大的赚头的。
咱家有这批番薯供应,人手又充足酿酒的情况下,可以酿出足够的酒出来供应给府城的。
后半年能够供应给府城云香楼,上年等番薯用的差不多了之后,没有番薯酿酒,怕是就要断了给府城云香楼的供应的。”谢繁月盘算了一圈他们家每日酿酒的量以及供应消耗的量,觉得供酒给府城的云香楼的话,有些勉强的。
“二姐,其实供酒给府城云香楼也不用每个月供应这么多,在我们力所能及供应这么多就行。
而且,咱也不是要赚好多钱,要富可敌国什么的,能够给府城的云香楼供酒就供酒,不能的话,那就算了。
我们时间也不多了,趁着有这个时间,咱可以四处瞧瞧看看,到处走走不留遗憾。
等我们走后,再多留些钱财和不动产给阿奶他们,让他们生活无忧的过一辈子就成。”谢繁辰看了一眼在她大姐怀中睡着的小乖之后,她才没有丝毫顾忌的朝众人道。
“是啊!钱现在有了,县上咱也逛了不少地方,也开酒馆了。
来了这儿一遭了,不能够白白浪费时间,下个目标咱去府城、京城。
或许咱去一处地方,都可以开间酒馆、留一处房产什么的,等日后我们都走了之后,也不用担心谢家人了。”
“那咱姐弟在县上过完中秋之后,就立马启程去府城玩儿了,至于家里头的活儿,就全权交给叔他们了,给他们一个锻炼的机会。
争取明年咱去京城走一趟、耍上几个月,也不枉费咱来这儿了。”谢繁日更是有些激动的道。
之前他大华国的时候,都是一个人独自在外游历、嬉戏红尘,现在有兄弟姐妹一块出去游玩和陪伴,谢繁日觉得没有什么事情比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