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符身为张天师的爱女,在龙虎山可谓是地位超然。
虽然无法继承天师之位,却也乐得逍遥自在。
女子一旦到了婚娶的年纪,就会被父母絮叨,张晓符也不例外。
尤其是宽松的道袍之下,暗藏波涛澎湃,汹涌磅礴。
只是张晓符在修道一事上,拥有不错的天赋,但是到了自己的终身大事上,就如白痴一般。
惹得张天师与晓符娘亲又急又气。
听闻大明与西方的大帝国战事将起,太子爷派人前来相邀,让龙虎山道士帮忙祈福。
张天师自然不便下山,只能派遣儿子张宇初奉命前来。
张晓符则也主动请缨,跟随大哥来到大宁卫。
“呸!”
张晓符俏脸一红道:“大哥,你莫要胡说!谁会惦记一个夺舍之人!”
“何况他做出那般不知羞的事情,跟四个女人共睡一张床……”
回想起宁王殿下的特长之处,张晓符就觉得自己浑身发热,尤其是脸上滚烫。
“小妹,你也老大不小,不过咱们还是要着眼于实际!”
“人家是皇室亲王,怎么也不可能娶你一个道姑,对也不对?”
“所以我看崂山的掌教之子就不错!”
呸!
张晓符再次不满道:“不错什么?那岁数都快赶上两个你了!”
“本姑娘就算单身到老,也不愿意去伺候一个爹!”
“哼!大哥你若是愿意,就下嫁给人家,反正你细皮嫩肉,穿上女装也合适!”
兄妹二人从小拌嘴,早已经习惯。
之前追随他们前来大宁卫的师兄弟们,此番还想再来,却被另一批师兄弟们反对。
他们都想去见见那位天下闻名的宁王。
毕竟此次下山,可能是此生有且仅有的机会。
“大宁城,我来了!”
张宇初轻抚清须,笑道:“小妹,你看为兄这两撇胡子,是否仙风道骨?”
张晓符嫌弃道:“像极了那些在江湖上,坑蒙拐骗之人!”
你……逆妹!
——
宁王府。
看着一众道士和一个道姑,朱权可谓是惊讶不已。
“咳咳!怎么又是你们?”
朱权皱眉道:“你们龙虎山跟本王八字不合!上次你们祈福过后,本王不久便被发配海外,时隔一年才重新回到大明!”
张宇初老脸一红,尴尬不已。
世人都说龙虎山欺负最准,可宁王殿下却如此直言不讳,太过伤人面子。
“呸!你自己行事冲动,跟我龙虎山有什么关系?”
张晓符掐腰说道:“还有啊!听说你在扶桑混得风生水起,你又岂能说没有我龙虎山祈福的功劳?”
见那道姑如此跟十七弟说话,朱标顿时明白,说不定又是自家弟弟的风流债。
看那小道姑,宽松道袍下,难掩曼妙身姿,尤其是一张俏脸,惹人怜爱。
“啧啧啧,十七弟啊,孤知道年轻人喜好放纵,可你也不能将魔爪伸向修道之人!”
朱标在旁低声提醒道:“再说了,万一得罪了龙虎山,人家在背后使绊子,可如何是好?”
朱权理直气壮道:“大哥放心,我有特长之处,专门降服各种不服之人!”
“小小道姑,可笑可笑!”
龙虎山众人,也着实捏了一把汗。
谁能想到平日里少言寡语的张晓符,见到宁王殿下后,便忍不住这般输出?
张宇初后悔了,他这妹妹哪都好,就是长了张嘴!
“小道姑,可敢陪我去瓦剌祈福?”
“有何不敢?我龙虎山行得正走的直,天下之大皆可去得!”
朱权冷哼一声:“吵累了,吃饭!”
张晓符回敬一句:“吵累了,喝水!”
两人不约而同离开,留下众人面面相觑,呆立当场。
“小天师。”
朱标轻声道:“那位道姑,可是与我家十七弟有关系?”
张宇初赶紧上前行礼,“回太子爷的话。此乃我家小妹,之前与宁王殿下相识,算得上不错的朋友……吧?”
厢房之内。
张晓符拿出草人,上面写着朱权的名字,恨得她不断戳来戳去。
“登徒子!让你嘴欠!让你说我!”
“时隔多年不见,结果见面就吵架!”
“哼!宁王的生辰八字,根本就对应不上!你根本就不是宁王!”
想起此次要前往瓦剌,张晓符则将提前准备好的东西收拾一番。
“爹给的火符和飞镖,登徒子敢动手,哼哼!”
——
“阿嚏!”
左拥徐妙锦,右抱蓝彩蝶,朱权可谓是享尽齐人之福,却依旧难免打了个喷嚏。
“殿下,可莫要染了风寒。”
徐妙锦关心道:“听闻以前的小道姑又来了?”
蓝彩蝶俏脸娇羞道:“那日……正是羞死人了,被她看了个光!”
朱权却不甚在意道:“这有什么?反正她是女子!本王被她看光,依旧不计前嫌!”
不知羞!
二女嗔怪一句,朱权笑道:“龙虎山前来,可谓是帮了大忙。”
“此番前往瓦剌,有储君,亲王,还有道士,不怕窝阔台不配合。”
“本王帮他们练兵,让他们有信心去跟帖木儿死磕,我大明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蓝彩蝶娇笑道:“那你们如何脱身呢?我不信那窝阔台会无条件信任殿下。”
徐妙锦担忧不已:“不如保持现状?反正我大明兵强马壮,也不惧来犯之敌。”
朱权心中一暖,知道二人是关心自己。
“本王自有办法,窝阔台甚至会亲自送本王和大哥回到大宁卫。”
朱权信心满满道:“倒是天色不早了,咱们是否也该活动活动了?”
听闻“活动”二字,徐妙锦和蓝彩蝶都羞红了脸。
不知不觉中,一片纸人划破窗户,走进了朱权的卧室。
“呸!真不知羞,白日宣淫!”
张晓符破口大骂,对于喜爱之人,她想要去多看两眼,谁知换来的却是白日宣淫。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