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看哪一个女孩想尝试一下？都大胆一点，一个个都那么可爱，不露下脸不白瞎了？”
瞬间鸦雀无声。
顾甜甜转头看向沈厌，用眼神示意：“上啊！机不再失，失不再来啊。”
沈厌摇头，顺便缩了缩脑袋。
许淋森突然举手插嘴：“老师！我觉得沈同学可以。”
沈厌：“！…”
王倩恍然大悟一般，“对哦，沈厌同学个子也高，站在前面确实挺抢眼的，确实很适合。”她看沈厌，问：“怎么样沈厌？想试一下吗？”
沈厌缓缓站起身，她的确没想过，自己在学校的名声好像一直不怎么好，至少初中是这样。
初中时，正值青春期，又因为经常失眠，她的脸颊总是有着痘印，比起耀眼的其他人，一点也不明媚。
但既然老师开口了，她也只能试试。
她点头，“可以。”
许淋森回头看陈炽，一脸得意小声说，“坦白了，我想看她穿丝·袜，特别是那种过膝的。”
又细又长的一双腿，整天穿着臃肿的校服裤子不会闷吗？
陈炽闻言抬头看他，一书本打在他身上，“没见过女人？”
许淋森反而更来劲，“是不是男人啊？你不想？”
“抱歉，我是男孩，没你这么龌龊。”
许淋森：“你可别清高了行么，我不信你不想。”
陈炽还真没想过，他还就真觉得沈厌穿着什么都好看，简单又璀璨，眼里根本容不下其他人。
陈炽回神，嘴角扯了扯，淡淡说了句，“你有病。”
许淋森突然就笑了，一脸贱兮兮仰过身，笑道：“陈炽，你不会醋了吧？你这副表情我可从没见过。”
“……”
他神色不变，抬头问：“醋什么？”
“醋、沈厌呗，你不会喜欢上她了？”
“喜欢怎么样，不喜欢又是怎么样？”他冷笑。
沈厌即使知道了，她也只会像玩左亦一样玩他，她会有真心吗。从小生长在一个没有爱的阴暗环境，早就磨灭了心里的念头，因为沈樱，也早就知道爱最没什么用。
许淋森：“这就不对了。这么悲观干嘛？抚宁一哥追不上她？正因为她的生长环境，她才可能以为爱情是至高无上的，不试试？”
陈炽不回话。
“你没觉得她看你和看别人不一样么？眼神里鲜少透出几丝光亮也都给了你吧？”
“乱说什么？我是她哥。”
许淋森：“……”
“我怎么记得你比她…小？”
“嗯，有问题？”
“被沈厌叫哥，爽不爽？”
闻言，陈炽脑子中回放着昨晚她叫他哥的画面，眼神依旧如初见一般噙着泪，整个人被他堵在身前，无路可走却又无路可退。
她脸颊潮红，声音似乎也被下了毒，让他早就麻木了，即使她说了自己不爱听的话，但也还是让他俯首称臣，甘愿做了阶下囚。
她真混蛋。也不知道这个方法对多少人用过。
许淋森：“我有时候真怀疑你是同，电影都不看，是不是正常男人？”
他挑眉问：“为什么看？”
“解决需求。”
“……”
半晌，陈炽回复了句：“有病。你就是被欲望支配的狗。”
许淋森：“别扯没用的，就问你一句，对她有没有感觉？”
陈炽：“嗯，有。”
话间，王倩继续：“班服的话，你们看看选什么样式，我也不潮流，你们看着选就好。”
李俊：“老师，引导员能穿短裙么？”
话音落地，铺天盖地笑声响起。
顾甜甜把笔记本砸在他身上，“穿你妹啊，想看自己穿！”
沈厌安静地坐在一旁，倒是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王倩回了句：“看沈厌的想法。”
沈厌叫了声顾甜甜，轻声问：“别的班同学穿什么？”
顾甜甜认真思考一番，答：“短裙。”
“……”
“哦，当我没问吧。”
没一会儿，隔壁班一体委喊了声报告进来教室，递给王倩了报名单。
许淋森啧了声，“你报不报？”
陈炽抽空回答，“我报什么？病秧子能干什么？”
如果不是一场大病，以他现在的成绩，早就能保送了。也是他心里一道坎。
“你干嘛？谁说你病秧子了？一米八七白长的？”
他漫不经心“嗯”了声。
许淋森激他，“你说，女生们是不是都喜欢左亦那样的？又高又帅，还是体育生，不像我们理科男，死气沉沉。”
他不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