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被这个惊喜砸的晕晕乎乎,“什么夫郎外室,人这一辈子能和真爱之人相携就已经是极大的幸事,我既然有了你,又怎么会旁人,这样不是折辱你对我的心吗?”
年冉神色极为认真,她知道岁继的经历一直让他没有安全感,而且在这女尊社会,身为男子的他有这些顾虑和试探很正常,不过,没关系,他们之间还有很长的一生,去证明彼此的情感。
少年不其然呆住了,像是被天外的陨石砸个正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知道她在说什么吗,要知道,就连寻常人家的女子都是三夫四侍从的,她竟然说这辈子只爱一人,她可是皇女。
这是在哄自己吗?可是他,明明已经表明自己愿意侍奉她了呀,还给出这般承诺,不会不值吗?
年冉看着大名鼎鼎的岁继公子竟然露出呆愣的样子,觉得可爱地心都要化了,不由调侃道:“怎么,嫁给我就这么开心吗,你啥时候喜欢上我的呀,阿继?”最后两个字还特地咬重了一下,言语间尽是缠绵爱意。
“殿下情话张口就来,不知以前对多少男子说过。”少年抿了抿唇,神色淡定自若,可耳朵却悄悄红了个彻底。
年冉看着他强忍羞赧的样子,心里越发躁动,现在确定关系了,可以牵小手了吧,可以吧,可以吧。
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刚要碰到那雪白的衣角,后背一阵撕裂的疼。
该死,怎么忘了自己也是个有伤在身的病患,还是重伤。
那痛来的极为突然,年冉龇牙咧嘴,终于想起后背那伤口,
系统在空间里冷哼一声,要不是自己在不停地使用道具降低疼痛感,这厮能这么开心地和美人调情?
估摸着搜救的人快到了,系统果断停了道具的使用,看着下降了贼多的道具使用值肉疼不已。
岁继见刚刚还好好的人突然脸色发白,冷汗不停地往外冒,没一会就更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心里一惊,赶忙上前扶住,触及后背,却摸了满手的血。
“殿下,你怎么了,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年冉苍白着脸,看着着急不已的岁继,勉力扯开一抹笑,正想安慰什么,眼前骤然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来时,已经躺在皇女府自己的寝殿内,见不到熟悉的那抹身影,年冉挣扎着想要起来,奈何那伤口一动就是钻心的疼,一失力,年冉重重地跌在床褥上,疼的她闷哼了一声。
守在外面的福公公听见动静,急忙推门走了进来。
“哎哟,我的小祖宗,您都这样了,还折腾呢,刚从鬼门关回来,您要爱惜您自个儿啊。”福公公一见自家小主子这惨样,心疼得眼泪直流,脸上的粉哭得糊住了,白一道粉一道,颇为狼狈。
年冉却是顾不上疼痛,一心只想找到自己的老婆,自己那么大个老婆呢,“他人呢,岁继人呢?”
福公公好半会才反应过来自家殿下是要找那个绝色的郎君,“殿下莫急莫急,岁继公子现下就在偏殿里休息,您一直扯着他的手不让走,公子硬是守了您一夜,天蒙蒙亮才去休息了,老奴这就给您叫来。”说罢忙不迭地起身,往外走去。
还没出房门,就迎面碰上一白衣少年,正是岁继。
少年姿容胜雪,举止凤仪天成,饶是福公公在宫里见惯了美人,也不由侧目,如此样貌,也不怪自家小主子心心念念。
见二人有话有说,福公公识相地退下了。
“阿继,你没事吧。”年冉把人从头扫到脚,又从脚扫到头,这才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少年轻轻摇了摇头,又给年冉掖了掖被角,这才道: 殿下重伤未愈,应该好好休息才是,我一直在这。”
犹豫了一下,岁继还是将三皇女的事告诉了年冉,谁也不知道三皇女会不会再次出手,让年冉有个提防还是好的。
年冉听完眉头皱了许久,岁继以为她是不相信自己,毕竟那终究是皇家之事,抑或是觉得这事棘手,刚想解释些什么。
却见年冉抬头道,声音压抑着怒火:“我皇姐竟然那般混账,她以前也是这般对你的吗?肆无忌惮,一不顺心就威胁你?真是个禽兽”
岁继呆住了,他没想到年冉的关注点是这个,虽然有些偏了,但是自己的心里莫名有些甜,这就是时时被人在乎的感觉吗?
年冉见他这个反应,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想,对自己那个好姐姐更是生气加厌恶,真的是个衣冠禽兽,竟敢趁我不在欺负阿继。
正愤愤要说些什么,旁边的少年却安静地按上了她的手,又安抚似得拍了拍,笑着说道:“没事,以后有殿下在,我什么都不怕。”
卧槽,年冉被那莞尔一笑晃了眼,顿时被迷得七荤八素,感觉自己周身都在冒粉色泡泡了,美人一笑倾城,是真的!!他还主动牵我手手,简直是到达人生巅峰啊。
六皇女赈灾途中遭遇暗杀一事令朝野震惊,又加上安城赋税出现纰漏,女皇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