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画寻花也要来。
皇上摸淑妃的脸:“雪儿这般娇媚的样儿,叫我不动岂不难为人?”
池问柳:哕——!
皇上又瘦又老,手放在淑妃白嫩的脸上像只鸡爪,池问柳心里冒出一个词:鲜花配牛粪。
而且这牛粪还当众往花上贴,鸡爪也在往下滑,大白天就公演小电影,刚还好意思说别人不谨。
淑妃打落身上那只不老实的手:“唉呀!说着还来,讨厌——!”
池问柳:哕——!
宫人们可能都习惯了,神态自若,好像什么都没看见。
两个人少儿不宜了一会儿。
池问柳把脑袋埋到了衣服里。
片刻淑妃坐正理理头发:“皇上,臣妾好想您在这儿陪着,可一坐几个时辰,闷也闷死了,臣妾又舍不得,不如您去贵妃宫里坐坐,也省得别人说我总霸着皇上。”
皇上:“朕的爱妃这么知书达礼,谁敢乱说,朕第一个不饶过!”
淑妃假嗔:“皇上可说么!”
皇上:“是朕想霸着你……”
淑妃:“嗯~!再这样臣妾就更舍不得了……”
池问柳被激出一身鸡皮疙瘩,心里骂:“昏君!”
虽然又肉麻又不舍的拉扯了半天,皇上还是走了。
“皇上!”临出门淑妃又叫住他:“两个孩子吵起来没完,臣妾干脆把这个宫女要到芙蕖宫来侍候,也算替皇上讨个清静,皇上没有意见吧?”
池问柳紧张的握紧了拳。
皇上哼了一声:“你看着办,再惹麻烦就打了撵出去!”
淑妃行礼:“是,恭送皇上!”
池问柳:伤自尊了啊,打架的人是你们生的,跟我有啥关系,又不是我招惹的……
淑妃已经瞟过来,看见她嘟嘴的样子笑了一声:“过来,叫我看看!”
池问柳垂头丧气走上去,完全没注意春姑姑直拿眼剜她。
“听说,宫人所昨天有人喝多了,”淑妃笑眯眯打量她,“几个人都拉不住,从院子里跑到拮芳斋,说自己是仙女下凡,最后从戏台上飞下来的,是不是很热闹啊?”
“戏台?”池问柳一脸茫然:“我不知道啊?”
“嗯!咳!”春姑姑大声咳嗽。
池问柳:“哦!哦!那个,奴才不知!回淑妃娘娘话,奴才昨天睡的早,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到。”
淑妃:“哦?睡的那么早啊,是不是活儿太多太重,给累着了?”
池问柳:“回淑妃娘娘,有一点,不过也不是很累。”
好奇怪,为什么腰会这么疼。
淑妃轻笑一声:“好了,春儿带她下去收拾收拾,一会儿陪我去画像。”
“是!”池问柳小心翼翼退出,和门外候见的画寻花擦肩而过,
画寻花:“先别走,等下有话跟你说——”
池问柳无精打彩:“嗯……”
走哪儿去呀,连过渡假都没有直接上岗,悲摧打工人,浑身头疼。
画寻花画了多久,池问柳就打了多久的瞌睡,中间迷迷糊糊听到淑妃开玩笑说:“看我们翰林院的少年郎多么丰神俊朗,难怪连仙女都要飞下来找他。”
李公公也凑趣道:“听说仙女飞下来直接压在了少年郎身上,还做了一个嘴儿堆,那定然是心中爱起紧了呢!”
听到说休息一会儿,池问柳马上就醒了。
春姑姑就叫她跟着侍候,却没有派具体的活儿,池问柳见没人注意,溜到了画寻花身边,她也有话要问他。
“你那个幻术怎么不用了?”她早就想问了,幻术可以让画出来的东西栩栩如生,虽然保持不了太久,也是那时候很牛的高科技了,这么多天过去画寻花应该早就出了名,领赏领到手软了,为什么她没听到一点动静,而且刚才给淑妃画像也没见他再用了呢?”
画寻花递来一杯水,又翻出一个烧饼递给她,池问柳才想起自己还没吃早饭,虽然很不想吃他的剩烧饼,怎奈肚子不争气,头也一阵阵发晕,快要低血糖了,只好接过来啃了一口。
“幻术毕竟不是真的,偶尔用一次还可以,次次用会被当成妖术。”画寻花淡淡解释。
池问柳打了个激灵,宫里最忌讳这些,齐尚宫早就交待过她们绝不能沾染符纸魇镇这些东西,发现了就是个死,画寻花这种担心很有必要。
看出来她害怕,画寻花又安慰道:“没有那么严重,不过物以稀为贵,次次用时间一久就太平常了,偶尔用一次反而效果更好。”
池问柳听懂了:“对!对!好钢要用在刀刃上。”现在画一次才赏一百两,还不如等到重要场合时再用,当着皇帝露一手,顺便吹嘘他个圣天子天降祥瑞什么的,那还不直接进帐万八千,赏赐大大的啦!
一杯热水几口烧饼下肚,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