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动一下,惨不惨!”
被扎的那个人握紧了拳:“变态!”
池问柳:“是变态,躺久了还变异呢,我这是给他治病,就和你一样懂不懂?老实点!”
凶一下,又忍不住叹气,她一定是太累了,才会穿到这个地方来,这就是逃避,度完假还是赶紧回去,不能把现实丢给别人,那是她的责任。
她缓缓拔针,给他拉好衣服,。
这一路上画寻花没再跟她矫情什么男女有别,也许是彼此熟了,也许是习惯了她的简单直接。
用完针他乎好多了,脸色恢复,额头也不再出汗。
松散的衣领下,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池问柳偷偷咽口水:我在度假呢嘿,好好享受,想什么别的,这身材……不知道有没有八块……
池问柳顺手给他擦擦汗。
画寻花一把挡开。
“哼!”池问柳忍不住翻白眼,以为我要占你便宜呢,希罕!
画寻花冷笑:“你那么变态,给人扎得半死还养着,不会是你男朋友吧。”
本以为她会凶巴巴顶回来,没想到对方没了声音,坐着不说不动,对着他发起了呆。
画寻花低头看了眼自己,忙拉好衣服:“干嘛呢你!”
“唉——”池问柳长长叹一口气,“我哪来的男朋友,天天加班,觉都不够睡,你觉得,我像是谈过恋爱的吗。”
“我哪儿知道。”他转头避开了。
池问柳:“刚才跟你开玩笑,我没那么变态,没扎死过人,技术不好倒是真的,被我照顾的那一个是个倒霉蛋,有一天在大马路上为了救我被车撞了,一直昏迷不醒,家人也联系不上,你说,我不管谁管。
画寻花偷偷看她:“你还挺有良心。”
池问柳:“有没有的吧,也都是我工作,只可惜我们那最近总出事,我也不知道还能照顾他几天,就是,就是如果他醒不过来,我这辈子可能都……”
她哽住,低下了头。
画寻花沉默,过了一会儿:“早走几天而已,说不定也和你一样,穿到别的地方,做什么任务去了。”
池问柳马上高兴起来:“我也是这么想的,你看你看!咱俩想一块去了是吧,我跟你说啊,那天我拿凉毛巾刺激他的时候他手指动了!这说明什么?说明我想的不错!只要我坚持不懈地刺激下去,他一定会醒过来的!”
画寻花嘴角抽动几下,又握紧了拳头。
池问柳还在为自己的想法兴奋,两眼放光,恨不得下一秒就穿回去实施行动。
画寻花:“你还是别刺激他了。”
池问柳:“为什么?”
画寻花:“你没轻没重的,万一他任务做一半,受刺激失败了怎么办。”
池问柳:“那不可能,我很有分寸的,”
画寻花握着拳头,袖子微微发抖。
池问柳:“不过你说的有道理,谁度假也不喜欢被打扰,算了反正我现在也回不去,以后再说吧。”
拳头终于松开。
要真的是一次度假就好了。
“你们那儿,出什么事了?”过了一会儿,他假装不经意的问。
池问柳低头认真收拾东西,随便答道:“没什么,就是出现了一种疯毒,传染性很强,看病的治病的都被传染了,剩下的人手不够,经常出现紧急状况,而且,我们那儿有很多很复杂的设备,有一个出问题都后果严重,说不定整个城市都崩溃了,说了你也不懂。”
画寻花看着她点头:“看起来你好像懂的很多。”
池问柳:“也不多,比你多那么一点点而已。”
他哼了一声转头,却被她眼尖看见了绷起的嘴角。
池问柳马上蹿了过去:“笑了是不是?是不是!”
他板着脸左右躲着,被池问柳一把捉住,一边一个扳着耳朵,直凑到鼻子下面:“叫我逮着你偷笑——,不装会死啊——!”
他挣了一下没挣开,反手一握,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鼻尖对着鼻尖。
他听见了自己的心跳。胸前起伏,还有她的……
那一晚,池问柳做了一个梦。
从来没有过的,很深很长的一个梦。
长的就好像真实发生过的一样。
在梦里,她见到了幼年时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