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彼得竟然还没有逃远、又是怎么中的石化咒,但这些细节都无关紧要。
在邓布利多的周旋和保证下,小天狼星终于得到应该有的清白。
“我说‘我既然得到了自由,它就也应该一样。’”小天狼星坐在草坪上,身后依靠着巴克比克坚实的身体,巨兽正自顾自的梳理前肢上的羽毛,对靠上来的这点重量半点不在意。
小天狼星绘声绘色地向他们描述昨天凌晨在校长室的争吵。
“‘你要是不赦免它,我就会很伤心。伤心之余,我可能会不理智地找一找预言家日报的记者,和他们谈一谈我这十几年在阿兹卡班受冤的经历。’福吉听完脸都绿了,吭哧半天才不情不愿地点头。”
赫敏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不可思议。
或许巫师的宠物总有这样或那样的神奇。
她有些戒备地盯着面前的女巫。
好在对方似乎只是想摸一摸克鲁克山,盯了一会后,对方伸出清瘦的手,力道不轻不重的在克鲁克山头上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