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专心与迹部度过今年的最后一天。
零点来临时,我们正赤脚走在沙滩上,迹部的衬衫下摆兜满了我随手捡来的贝壳,直到森林的钟声敲响十二下,我们才意犹未尽地沿着海滩慢慢走回家。
夜风很凉,迹部把外套都披在我身上,这样的跨年夜是我度过最静谧的一晚。
贝壳用海水洗净后,被他尽数装进了背包中,最后他潇洒地背起双肩包,一个横抱抱起我,脚步快速地走回别墅。
不知何时他请人秘密上岛布置了一番,火红的玫瑰几乎成了花海堆在客厅,上楼的阶梯也是各种爱心花环的布置。
迹部套出一个白色的小遥控器,对着客厅中央一按,圆形的台面缓慢升起。
迹部卸下背包,一身海滩休闲装也没有换下来的意思,拉着我站上玫瑰包裹的圆台,随后单膝跪地,双手牵住我的,似乎是怕我落跑。
“莲在,在海滩边我私心许了个愿望,希望年年有你。”迹部咽了咽喉中的干涩感,心底是铺开的紧张,话语都隐隐发颤,“我一直在等待这一刻,在这个我为你搭建的爱巢中,向你求婚。”
“嫁给我好吗?不需要婚礼,不需要仪式,只需要你属于我。”
他已经不奢求将关系公之于众,尽管他曾「心机」地暴露出我们的接吻照片。
他退步了太多。
“还记得六年前我曾在选手村对你说的吗?”轻轻从他掌中抽离出双手,覆在他略显冰凉的手背之上,“我说,迹部景吾,我在。”
“现在我的回答依旧如此。阿景,我在这里。永远。”
他的眼角像有泪光闪烁,我还未曾看得太清,他就猛地站起,完全拥我入怀,甚至揽得过分紧,都有点喘不过气来。
迹部埋入颈间时,敏感的脖颈感受到了一抹温热的水渍,双手在他背上轻柔拍打安抚。
只是他突然低声骂了句什么,随后松开手,手忙脚乱从外套口袋中掏出一个红丝绒小盒子。
“乾贞治送过你戒圈,样式很简单,我想你大概会喜欢那样的,也不会想要很多戒指,所以我为你订了求婚的耳环,可是刚才只顾着一通乱说都忘记拿出来了!”
他懊恼地咬牙切齿的模样像极了小孩子。
那是一对蝴蝶耳坠,成双成对,自由飞翔,寓意很好。
我摸了摸光洁的耳垂,默默合上盒盖。
“本大爷给你戴上!”迹部不由分说拿过盒子,取出一条耳环,兴致勃勃抚上我的耳廓——
“你怎么没有耳洞?!”
“我真是谢谢你。”
“太不华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