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层伪装之下,隐藏的却是另一个真实面貌。她心中不禁感叹道:陆淮舟,你果然果然隐藏颇深!
两人心照不宣地选择了不提此事。方亦瑶深知,如果陆淮舟不想说,那么别人也无法强迫他。而陆淮舟也认为,方亦瑶不问,想来并不在意。这样也好,知道太多终究不是什么好事。或许保持一定的距离,才是他们之间最好的相处方式。
陆淮舟深深地看着方亦瑶的眼睛,立刻明白她特意来找他是因为陆茴的事情。他直截了当地问道:“你是来阻止我的吗?”
“那般行事太过冒险,而且万一出了什么意外,陆茴必死无疑!”她深知陆淮舟打算趁机直接劫走陆茴,因此她竭力想要阻止他。
一旁从始至终被两人忽略的温老,打断两人道:“我说,这还有一个人呢!”
方亦瑶闻声看去,不禁怔愣原地,心道:怎么是他?
温老注意到方亦瑶的眼神,便开口问道:“女娃,叫声师父来听听?”
陆淮舟方亦瑶:“......”
见她默不作声,温老有些不耐烦地指着陆淮舟,语气略显急促地继续说道:“这小子是我徒弟,你即已嫁给他,便跟着他唤我一声师父便好!”
方亦瑶:“......”
陆淮舟瞥了温老一眼,沉声说道:“老头,若不猜的没错,你应该能配置假死药吧!”
温老听后,嘴角勾起一抹深邃的微笑,流露出一种难以捉摸的神秘感:“臭小子,你的眼光不错。我确实懂得配置假死药的方法,但我为何要给你配置呢?”
陆淮舟心中暗喜,但他不动声色,以平稳的语调回应:“老头,若你配置出来,届时我便答应你一件事。”
温老一听摆摆手道:“当真?”
“自然!”
“好,我答应了!”
方亦瑶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两人的对话,逐渐领悟了陆淮舟的意图:他计划让陆茴通过假死的方式,在汪家举行葬礼之后重新被挖出,以便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她送离京都这个充满是非的地方。
尽管这个计划听起来相当巧妙,但任何环节的失误都可能导致无法挽回的后果。因此,她提出了一个关键问题:“我想知道假死药的效力能持续多久?”
在听到这个疑问后,温老对方亦瑶投以赞许的目光,然后耐心地解释道:“假死药的效果通常会持续12个时辰。一旦超过这个时间,如果没有及时服用解药,受药者将陷入永久性的昏迷状态,与死人病无任何区别。”
陆淮舟立刻领悟了方亦瑶的担忧,十二个时辰的时间确实相当紧迫,万一在此期间真的遭遇其他突发情况,恐怕会措手不及。
此刻,卫子恒与赵宜安走了进来,显然都带着一丝疲惫之色,同时伴随着阵阵叹息声。
陆淮舟皱起眉头,瞥了一眼卫子恒和赵宜安,注意到两人都显得相当疲惫,于是他疑惑地问道:“你们两个昨日又去哪鬼混了?”
卫子恒重重地坐在石凳上,然后抬手就朝大理石桌面探去,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温老惊愕之余,也赶紧将自己的酒壶紧紧抱在怀里,生怕卫子恒一不小心将其打翻。
看着温老的小心翼翼的动作,卫子恒有些不满地说道:“温老,你这酒就这么珍贵吗?”
“自然,千金难卖!”
方亦瑶陆淮舟:“......”
赵宜安也坐了下来,接着解释道:“是子凡,自从知道绿惢要成为他父亲的妾室,就陷入了极度的痛苦之中。他每天借酒消愁,整日酗酒。昨天,他突然约我们出来陪他喝酒。没想到他刚喝了几口,就开始大吵大闹,情绪失控。撒了一夜酒疯,我们两个也被他硬拉着听了一夜的哭诉和抱怨。”
卫子恒对绿惢突然决定嫁入李家做妾室的原因感到困惑,于是他不禁提出了自己的猜测:“绿惢真的不是被人威胁才做出这样的决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