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大步离开医院大门。
迦同被强行塞进了车里,一路上都闷生生地撅着嘴,气鼓鼓地坐在后排,不时地朝钟原的后脑勺翻着白眼。
下车时,许菱小声嘱咐道:“你哥这几天心情不好,你听话点!”
“心情不好就能随便打人啦?!”迦同不顾许菱的规劝,提高了音量,摆明了这话是专门说给车上的钟原听的:“不讲理!”
许菱抬手轻弹了一下迦同的脑门:“小丫头,话我可是都说到了,你自己掂量着办……”他又压低了语气:“尤其这几天,少在他跟前提那个‘沈未’,听到没?”
迦同抬眼:“啊?为什么?”
“小孩子家家的,别问那么多,照做就是了,我还能害你不成?”许菱说完朝钟原家的方向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先回家:“去吧。”
见迦同推门进去,许菱才转身回到车上。
此刻钟原的脸色与那半干的石灰墙面几乎一个颜色,眼睛怆然地直盯着前方暗沉沉的云天,看上去倒是出奇的平静。
“你……”许菱开了口又不知道该问什么,好像只是为了确定一下这个正发着呆的人还有灵魂。
钟原笔直的视线丝毫没动:“送我去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