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小半个月,夏稚墨终于主动联系了陆景烁。
陆景烁看到她,一把抱进怀里,问道:“怎么不回信息?手机也关机了。”
“没电了。”夏稚墨不太习惯撒谎,所以眼神略有闪躲。
陆景烁松开她,亲了亲她的额角,她往后退了一步。
“怎么了?”陆景烁被她后退的半步伤到。
夏稚墨笑了笑,只是说:“我还没准备好。”
陆景烁悬在半空的手终于落下,夏稚墨绝望而又无奈地闭上眼睛,心里掐着倒计时。
“我想去公园转一圈。”夏稚墨侧头看向陆景烁,对他道。
陆景烁点头,牵过她的手,语气依旧温柔地说道:“好。”
他们在草坪上放风筝,玩纸飞机,吹泡泡,踢皮球,玩的不亦说乎。
陆景烁一边玩,一边也在悄悄地记录下他们相处的瞬间,夏稚墨依然是人群里靓丽的风景线,她的侧颜,笑起来的样子,清水芙蓉,倾城绝艳,美丽无边。
就是这些平凡的瞬间,细小的摩擦才更让人回味无穷,以至于后来的几年再回想起来依然热泪盈眶。
整个下午,他们玩着不同的项目,挥洒热血和汗水,共进青春这杯浓稠的烈酒。
滑板,篮球,自行车,陆景烁手把手教她,最后玩的精疲力竭,倒在他怀里睡着了,她的睫毛微微颤动,这是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深度睡眠,也总算有个好梦,没有恐惧,只有安心。
再醒来的时候,陆景烁在弹手卷钢琴,目光专注而沉稳,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白皙嫩滑,坚定有力,他喉结微微滚动,发出低沉清脆的嗓音,是梦幻的开局,亦是童话的旋律,更是精妙绝伦的结尾。
她又一次被他的歌声沉醉和震撼,这一次是她没了信心,她侧转过身,小腹隐隐作痛,那是抹不掉的过去,亦是等不到的将来。
“醒了?”陆景烁抬眸,停下按键的动作,从旁边的塑料袋里拿出了好吃的零食,“饿了吧!先垫垫肚子,我们待会儿去吃饭。”
夏稚墨不说话,只是看着他,帮他压了压翘起来的头发。
“怎么眼神空洞洞的,睡傻啦?”陆景烁说。
夏稚墨就是看着他,她从来都没有真正好好地看过他,看着看着,眼眶红了。
陆景烁为她擦拭泪水,她不想说的,他也不问,他永远都是那么的好,好到让她无处安放,好到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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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东西,他们来到一棵树旁,靠着树,小声地聊着天,有一搭没一搭,想起了小时候的往事。
“你看过那个电视剧吗?就是《快乐星球》,那个在当时我觉得贼好看,好怀念从前,好想有特异功能。”夏稚墨如是道。
陆景烁低声说道:“好像看过,我还记得《西游记》和《还珠格格》,几乎每年都放,百看不厌。”
“嗯,确实,不过《还珠格格》再看觉得好肉麻,什么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夏稚墨笑着说,聊起从前,她开始逐渐放下包袱,变得自如顺畅。
陆景烁半只手插着裤兜,倚靠在树旁,意味深长:“因为人都是会长大的,现在回头再看过去的事物和人就未必会喜欢。”
“是吗?”夏稚墨有些莫名地感伤,说不上来,那些细微敏感的神经在跳动,陆景烁有一天也会变心,喜欢上别人吗?应该说这样的自己,哪什么来让他喜欢呢?
陆景烁望眼欲穿,嗓音清晰而坚定:“但是我不会,我是认定了,就不会松开的人。”
夏稚墨想起了《起风了》的歌词非常应景。
“我曾将青春翻涌成她”
“也曾指尖弹出盛夏”
“心之所动且就随缘去吧”
“…”
晚上,陆景烁给夏稚墨披上了一件外套,他们在路上走着,在遇到一个转弯的时候,夏稚墨灵光乍现,好像又回到了17岁的那个夏天,初遇时的场景,她有片刻的恍神,拉住他衣袖,眼眶里打转泪水。
陆景烁不明所以,轻声问道:“怎么了?”
“我就在这跟你说再见吧!”夏稚墨都不敢抬头看他。
陆景烁脚步一顿,察觉不妙,不解地问道:“怎么了?为什么啊?”
“就..可能还是觉得不适合吧。”夏稚墨的睫毛微微颤动,平静地说道。
陆景烁弯下腰,按住她的肩膀,小声地问道:“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
夏稚墨摇头,泪水止不住地往下落,她果然不适合撒谎和演戏。
“那为什么要说这些话?”陆景烁的目光凝重、深沉,犹如千斤顶。
夏稚墨闭上眼睛,每天晚上她都会想起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她被人围在一起,指指点点,而这其中也包括陆景烁的家人,这些对于一个女孩来说是不耻的印记,即便她是受害者,也难辞其咎,而陆景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