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老师看他们打情骂俏,乐得其所,笑得开怀。
“现在的孩子,一个比一个厉害,你不用教,他们就能懂,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也娇惯的很,跟我们那个时候没法比。”韦老师感叹,青出于蓝胜于蓝,一山又比一山高。
夏稚墨放下那葑情书,转而认真道:“时代在进步,人类也在进步,以后竞争压力越来越大,信息渠道越来越均衡和公平,人不能一边享受时代的福利,一边在那抱怨,这样永远不会得到幸福。”
“是啊!这话说的对。”
眼看着话题戛然而止,韦老师突然说:“你们正好来了,要不帮我批改一下作业吧!”
“好啊!”夏稚墨那时最喜欢的就是批改作业,特有成就感。
他们并排坐着,批改作业,改完,夏稚墨要了一份高三的模拟卷做,发现从前的知识已全都忘光。
“这个我知道。”
“这个我也知道”
陆景烁指着习题,洋洋自得,夏稚墨愤怒:“滚。”
韦老师看到他们打情骂俏,眉眼含笑:“我快下班,不然等会儿你们来我家吃饭,尝尝我的手艺,正好我的儿子也在。”
“我有点事可能不去,你去吧!难得的。”陆景烁看向她。
夏稚墨想着韦老师确实对自己关爱有加,于是便答应:“好,我去。”
只是没想到,这一去酿成了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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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老师没戴钥匙,只能敲门:“开门,在里面不知道在干啥?”
开门的是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夏稚墨再熟悉不过,他就是心理治疗师——朱楼宇。
“你怎么在这?”夏稚墨惊慌失措。
韦老师问:“你们认识?”
“不认识。”朱楼宇即刻摇头。
韦老师也没多想,指着朱楼宇介绍道:“他是我儿子。”
“你好。”朱楼宇微微一笑,伸手相迎。
夏稚墨不敢,脸色有些苍白,只是微微颔首:“你好。”
进屋后,夏稚墨也是忐忑不安,只是乖巧地在沙发上坐着,一言不发,韦老师去厨房忙活,这个间隙,朱楼宇从背后无声地走过来,手环绕她的脖子。
“你说你要哪一种死法?”朱楼宇戴着白手套,手里拿着一幅幅奇形怪状的画,血腥、残忍,暴戾,病态..
夏稚墨毛骨悚然,脊背发凉,浑身战栗,想要怒吼狂叫,却被朱楼宇死死遏制住脖颈,连挣扎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舒服吗?”他在她耳畔吹了口气。
夏稚墨说不出话,喘不上气,瞳孔放大,只有腿还在用力向前蹬,试图制造出一丝动静,引起韦老师的注意。
“你住手,你要干什么?”韦老师手里拿着锅铲急匆匆地跑过来,要阻止。
朱楼宇并未停止,他的力气很大,一手推开了母亲,像只凶残的狮子,嗜血的魔鬼,露出尖利的爪牙。
“韦老师。”夏稚墨用尽全力地挣脱,呼喊,“你疯了吗?”
朱楼宇更为癫狂,他俯身亲吻她的发丝,撕破她的衣服,冷风灌进她的体内,只有寒冷,而他却说:“你不是第一次认识我,生活在阴暗里的人是没有光的。”
说完,他的手更伸向里,肆意妄为,贪婪吸吮,霸道蛮横,卑鄙下流,他亲吻了下她的蝴蝶谷说:“等不及做了你,也等不及杀了你。”
韦老师骂了一声“畜生”,又从地上站起来,握紧锅铲的手柄,就要砍过去,朱楼宇一脚踢飞,用力一推,韦老师没站稳,栽倒在地。
朱楼宇走过去,捡起锅铲,露出凶恶的表情,这明明是烧菜的工具,在他手里却成了杀人的武器,可笑荒谬,而对象还是自己的母亲。
他挥起锅铲,连续数击,鲜血直流,无奈倒在血泊之中,韦老师死的时候是睁着眼的,意味着死不瞑目。
“韦老师..”夏稚墨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朱楼宇却痛骂:“死老太婆,天天逼逼叨,有完没完。”
除了震惊,也还是震惊,朱楼宇真的是恶魔,连自己的母亲都敢杀。
“啊啊啊,我跟你拼了。”夏稚墨嚼着泛咸的泪水,努力对抗。
只可惜,完全不是对手。
朱楼宇将她封锁在仓库里,而仓库里是遍布的尸体,腐烂,发臭,受霉。
“你把陈盈也杀了?”夏稚墨怒目圆睁地问道。
朱楼宇点头:“她不听话,你说该不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