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说完两位老夫人把裴柳柳护在中间,裴柳柳左手牵着一个祖母,右手牵着一个外祖母,后面跟着一群人往宴会厅走去。
跟在后面的一些世家小姐有的羡慕极了,有的眼红得不行,没办法,人家就是会投胎啊!
“瞧她那个得意的样子。”习釉的侍女愤愤不平道。
习釉瞥了她一眼,喝道:“不可胡言!”
虽在制止婢女,但眼中的不满却出卖了她,她心中也是十分不舒服的,这个裴柳柳是把皇后宫殿当作自己家了吗,竟然在这里认亲,两位老夫人亦是一点体统都没有。
而且娘娘竟然为了她罚了萧云皎,她可是娘娘的嫡亲侄女,虽然邵阳候夫妇被夺爵贬谪,但娘娘保下了萧云皎这跟独苗,还将她养在宫中,怎么就为了这么个女子不给她颜面?
被挤到后面的迟玉将这对主仆的对话和脸色看了个清清楚楚,垂着头往前走去,等会得提醒郡主,这个习釉需要防备。
到了宴会大殿,便不能跟祖母和外祖母腻在一起了,刘老夫人和苒老夫人都是一品诰命,自然有她们专门的位置,裴柳柳与裴琬琬两姐妹被安排在贵女的席位里面,她们一个从从二品郡主一个三品县主,坐在贵女席的首位。
裴柳柳的上置席位坐着皇室公主郡主和一品诰命夫人,裴琬琬挨着裴柳柳,赵辞放坐在裴琬琬的旁边,赵辞放旁边则是坐着挑衅过裴柳柳的萧云皎。
在大音,有封号的郡主为正二品,没有封号诸如她这般的郡主,便是从二品。
而她的大姐姐李后芙此刻竟然是坐在了公主席位,裴柳柳看了一眼与黄衣华服女子交谈甚欢的李后芙,又看向裴琬琬,只听裴琬琬细声道:“那便是敏珏公主,是大皇。。江城王一母同胞的姐姐,颇得皇上宠爱,大姐姐与她十分投缘,遂把大姐姐的位置安排在她旁边。”
“我明白了。”一个是受宠的公主,一个是受宠的权臣嫡女,这俩能聊到一起也是很正常的,但性子相同的人必然内心同样骄傲,看来大姐姐并非是个不懂得低头的人呀。
而独自一人坐在对面的李月澜倒叫裴柳柳看着心里不好受,大姐姐为了攀附权贵自己的亲妹妹也不管,诶!
正在思索,便听到姓宁的又开始了:“辞放妹妹的雀羽裙华贵万千,定然花费不菲,陛下倡导节俭禁奢,妹妹竟敢违背君意。”
这人真是不消停,裴柳柳皱眉问旁边的妹妹:“这人到底谁呀?”
裴琬琬小饮一口面前的茶水,答道:“她叫萧云皎,是皇后娘娘的侄女,被夺爵的邵阳候之女。”
“咱家如日中天,我也不敢在京城如此放肆。”裴柳柳感叹道。
她是没见过这么不识好歹的,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很正常,对裴琬琬耳语道:“也是,按照她的这个性子,从云端跌入谷底不知多少人要踩她,自然要表现得一如常态,就是难为了皇后娘娘。”
裴琬琬笑了笑,表示赞同。
说白了,萧云皎从始至终都是借着皇后的权势在为非作歹,越是这个时候,她就越是不能示弱,否则那些拜高踩低的人便越会欺负她。
只见赵辞放白了萧云皎一眼,道:“管好你自己。”
这句话不但裴柳柳和裴琬琬没忍住笑了出来,萧云皎旁边的贵女也没忍住。
萧云皎的耳朵瞬间涌上血红色,裴柳柳故意关心道:“宁妹妹怎么了,耳朵这般红,是身子不舒服吗?”
赵辞放看也不看萧云皎,替她向裴柳柳回答:“管闲事累着她了,姐姐你不知道,在京城,宁小姐的气质也是独一份的。”
“赵辞放!你!”萧云皎不是第一次跟赵辞放对上了,但次次都败于下风。
谁让赵辞放有京城第一美人之称,萧云皎容貌不丑,但在赵辞放面前完全不够看,便总以身份贵重自居,如今她母家被夺爵,连唯一的优越也没有了。
“原来如此,我有机会是要跟云皎妹妹取取经的,只怕妹妹藏私不肯相授。”裴柳柳见她还要对赵辞放发难,于是学着裴琬琬的语气来损她。
“你们三姐妹人多欺负人少?是,我邵阳候府是没落了,可我背后还有皇后姨母!尔等敢不敬皇后?”萧云皎气愤地搬出了自己的王牌。
裴柳柳满是疑惑地看着萧云皎,闻言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继而耐心劝道:“原来妹妹是邵阳候府的小姐,你说邵阳候府没落了?姐姐刚回来什么也不知道,知晓妹妹受苦了,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妹妹还是不要太激动了。”
坐在萧云皎旁边的贵女笑了笑:“裴郡主有所不知,萧小姐的父母便是原来的邵阳候夫妇,便是太子殿下的姨母和姨父,哪知这至亲之人。。。啧啧,我不忍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