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叹气。
还真是娇弱。
“怎么办?”苏泠鸢扭头问。
柔软的颈子扭成一道曲线,望过来的眼神无助又可怜。徐芳渡心里莫名突突跳起来,乱了章法。
“我家里只有治外伤的药,你等等。”徐芳渡下床,把祖传的外伤灵药取来。
“你自己涂吧。”徐芳渡把小罐子递过去。
虽然苏泠鸢看着年纪尚幼,但是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哪怕是苏泠鸢现在还不是女人,那也不行。
“你看我能够得着吗?”苏泠鸢阴沉着脸。
没看出来,这个乡野匹夫,倒是挺洁身自好。苏泠鸢浑身难受得很,她皱眉嚷嚷:“快啊!你是呆瓜吗?”
她嚷就嚷,眼底还水雾蒙蒙的。
“我错了,你别哭。”徐芳渡霎时无措,忙不迭挖了点药膏出来,他用掌心把冰冷的药膏匀开。
苏泠鸢配合地翻过身,趴在床上。
雪白细嫩的肌肤已经密密麻麻的全是红点点。徐芳渡懊恼自责,轻轻地把掌心覆过去。
清爽的凉意很快在背上漫开,驱赶走令人难忍的刺痒。
“痛吗?我手重不重?”徐芳渡问。
低沉的嗓音带着温柔和关切,响在苏泠鸢耳边,她闭着眼,舒服地低喃道:“腰侧也抹点。”
“哦。”徐芳渡百依百顺地又挖了点药膏,照样先在掌心匀开,他把苏泠鸢身边的被子挪开,好腾出地方。
“快啊!”徐芳渡手一停,后背的刺痒又死灰复燃地折磨着苏泠鸢。
“哦。”徐芳渡把掌心覆过去,他把堆在苏泠鸢腰间的衣摆往上,免得药膏粘上去。
带着薄茧的掌心滑过纤细腰线,动作轻柔地将药膏覆上。
“不要停,一直这样。”苏泠鸢折腾了大半夜,这时终于有了睡意。
上完药后徐芳渡收起手,封好药罐子。
“不要停!”苏泠鸢回手就是一巴掌,响亮搭在徐芳渡的大腿上。
“那你要我怎样?”徐芳渡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捡到的这个女孩很是娇惯。
也难怪,千金小姐嘛,都是有点任性的。
“像刚才那样,不要停。”苏泠鸢嘟嘟囔囔带着睡意闭上眼。
“不要停啊!”苏泠鸢警告。
“哦。好。”徐芳渡伸手再次拂上,他怕力道重了苏泠鸢会受不了,只用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
苏泠鸢趴久了不舒服,闭着眼翻过来。
望着眼前陡然展露的景色,徐芳渡呆愣片刻,他慢慢伸手,小心翼翼地将苏泠鸢身上翻折的衣摆往下拉严实。
次日清晨,徐芳渡牵出一辆驴车,准备进城,他要去给苏泠鸢寻找家人。
苏泠鸢太娇贵,他家养不起这么娇贵的花,再住下去保不齐要生病的。
“你这个坏人!”苏泠鸢蹲在门口泪眼汪汪地控诉,“你昨天还说要把我养得白白胖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