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惊鸿将乔千安摔在了柔软的床上,扯碎了她的纱裙,用布条捆住了她的双手,疯了似的侵略而上,吼道:“找阮英?这个时候,你跟我提别的男人?!”
“你真是个疯子!”乔千安挣扎着骂道:“一会儿还要去献舞!”
“献舞?!”慕容惊鸿捏住了乔千安的下巴,俯下身来,瞪着她声音嘶哑地问道:“你就这么想,在别的男人面前,卖弄风姿么?”
“卖弄风姿?”一句话彻底激怒了乔千安,她催动内力轰开了慕容惊鸿,瞬间变回了小兽飞了出去。
飞到窗外阮英身边时,她化作了人形,依然是一身白袍。
脸色有些苍白的阮英一惊,慌乱地说道:“阿千,我,我这几天失血过多,还没来得及,囤满一瓶鲜血。”他并不知道乔千安的全名,只听过次皇叫她阿千。
乔千安本想咬上阮英的脖子,但顾及到身后房里即将发疯的慕容惊鸿,于是抓起了阮英的手腕咬了上去。
又一次肌肤相亲,阮英红了脸,心咚咚直跳,痴痴地盯着乔千安,挪不开眼神。
慕容惊鸿愤怒地推开门走了出来,手中挥舞出金色剑气,面带杀意地盯着阮英。
乔千安放下了阮英的手,回瞪着慕容惊鸿,呵斥道:“你要是把他杀了,那我们都得死!”她冷着脸走到慕容惊鸿身前,说道:“冷静下来,若错一步,满盘皆输!”
说罢,转身走向了春舞楼大厅。
慕容惊鸿缓缓收起了手中的剑气,看着院子里因失血过多而摇摇欲坠的阮英,怒气冲冲地对其他几个侍从吼道:“好好看着他!别让他死了!”然后转身追向了乔千安。
带着满腔怒火的乔千安,这一次的舞蹈力道十足,气势逼人,看得台下众人心里一颤一颤的,生怕台上这绝美的春舞楼新头牌突然拔出把剑来刺穿自己的胸膛。
老板娘见状,立马让舞台周围的乐师换了首悠扬婉转的曲子。那曲子丝丝小调扣人心弦,让乔千安不得不僵硬地收起了她那大刀阔斧的舞姿,柔柔弱弱地扭动了起来。
越扭这气氛便越加的暧昧,不少看客都看呆了,他们半张着嘴,眼里都流露出了猥琐的神色。
慕容惊鸿忍无可忍,拍着桌子大喝了一声:“停!”奏乐戛然而止,所有看客都愤怒地望向了慕容惊鸿。
“本公子出黄金三百两!请白昙儿姑娘给本公子独舞!”慕容惊鸿冷眼扫向众看客,豪气十足地开了口。上火归上火,他心里还是有分寸的,他已经瞥见那几个探子已经收好了画布,退出了大厅,所以,他的阿千也没有再跳下去的必要。
黄金三百两几个字的确是唬住了在座的看客。看客中虽不乏有这曲京的名门望族,但也不是谁都能轻轻松松为一位青楼女子一掷三百金的。于是他们也就收起怒气,只是心中觉得可惜,这刚出水的芙蓉还没看够,就得被人采了去了。
哪知那美人并不领这位贵公子的情,她甩了下袖子,说道:“本姑娘不跳了!”然后傲气十足地退了场。惹得场下又是掌声连连。
乔千安走在清冷的院子里发愁,慕容惊鸿如此不顾大局,因小失大,自己还如何带他混进宫中潜伏在大阜皇帝身边,这不是迟早会暴露么?不带他去也不可能,因为自己与他都不能离开云岚十位将士太远。如此一来,便只能是劝解他,让他忍一忍了。
忽然,身后传来一阵疾风,乔千安还未反应过来,便被身后人抱了个满怀。
那人紧紧地揽着乔千安的腰,拨开了她的长发,轻咬这她的脖颈和耳垂,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乔千安扯不开紧紧束缚在腰间的手,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惊鸿,你能不能,以大局为重?”
“我如何不以大局为重?”慕容惊鸿扯开了乔千安的衣襟,在她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下去,咬上了几颗渗出血的牙印,“我若不以大局为重,你还能在那么多人面前,跳舞?”
乔千安疼得嘶了一声,慕容惊鸿将她抱了起来,飞进了厢房内。他将乔千安按在了床上,甩掉外衣在自己的脖子上划出了一条长长的口子。他俯下身,鲜血流出,滴到了乔千安嘴里。“阿千,今夜不许睡了,也不许跟我提其他的男人!”他抚摸着乔千安的脸,痴迷又疯狂地盯着她,扯着嘴角说道:“阿千若是满足了我,那我明日,定会大局为重......”
乔千安叹了口气,起身揽住了慕容惊鸿,吻上了他鲜血淋漓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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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乔千安果然受到了大阜皇帝的召见,慕容惊鸿几人作为乐师和侍从跟随着进入了皇宫。进宫盘查时,宫里侍卫见侍从皆是些精壮汉子,起了疑心。乔千安解释说自己给皇帝陛下准备了一支战鼓舞,需要侍从扮作战士在一旁击鼓助威,所以才挑选了些精壮男子。
侍从禀告给皇帝后,皇帝竟然更加的兴趣盎然起来。
入夜后,经过一场更加严格的搜身,众人被领到了宫中最高的建筑: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