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帮每名入会的女子都需要交1贡献点,帮内也会组织参加宗门任务。
每次任务后留一部分作为帮费,这些帮费当作打抱不平的奖励。
女人帮是干实事的,而男人帮的建立,完全是赚贡献点为出发点的。
男人帮的建立,是由内门弟子建立的,每人入会者都得交10贡献点。
模仿女人帮的模式,外出任务时也会留一部分会费,被欺负的男人们,也会与女人们抗衡,不过都道个歉就完事了。
主要的功能也是防止被围攻,主要以防御为主,女人帮可是主攻的。
对于杂役的男弟子来说,这是个温暖的组织,每次都看到当街被揍的男性,据说就因为上下打量了女子一眼,就被划分到淫贼。
然后就被群起攻击了,从那次起,男人们走路都是低头的,生怕被划分到那一拨当中。
连说话都轻声细语了,生怕哪句话说的不对,被群起而攻之。
周甜甜对男人的自以为事深感痛恶,从小就被区别对待,看到的街坊邻居都是对女人颐指气使。
心里不痛快了都拿女人作为出气桶,从小就不服气,凭啥,对家庭的建设都是一样的,只是分工不同。
当自己长大后,对这样的深恶痛绝,自己决不做那样的女子,自己与他们比起来差哪了。
没想到自己行为形成了一个组织,不过随着组织的壮大,曾经的男人们变成曾经的女人们。
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关健是这些对女人指手划脚,拳打脚踢的事他们都没有做过。
哪怕是语言上的不尊重都没有做过,这些关他们屁事,莫名其妙成为了那群暴力男的背锅侠。
慢慢的发展,男女身份互换,衍化分摊到所有人,她们并不是追求平等,而是像男人一样的强权。
强化女人的基础并不是以平等搭建的,而是靠打压男人们形成的。
不论是经济权、话语权都以她们为核心,气得忍者,明明是她们错了,男人们也得低下头颅主动认错。
好话不断,要是哪一天累了,她们就说你变了,哪能一直保持以她为中心。
尊重是建立在双方的基础上的,可是衍生到基层面并不是如此,而是单方面的。
杜小民被来的女子搭肩抱着,很不想去,自己的目的是挖矿呀,你们之间恩怨情仇关我屁事。
我怎么觉得你不像吴潇忆,杜小民控制着声带通过优化世界分析出吴潇忆的声波说:“你想多了,我只是突然有事,既然你的邀请,我先把事情放一边,先去除魔好了。”
这人她不认识呀,把吴潇忆放进优化世界可以分解出她的记忆,可是杜小民没有那么做。
自己主要的目的是挖矿,只要到了矿区,找个没人的地方埋头苦挖就行了,做那么多画蛇添足的事情做什么,浪费精力。
谁能想到这么早就被她的熟人给拉住,还露出了怀疑的情形,不得不先去做除魔任务了。
用吴潇忆的声音说:“最近有点嗓子不舒服,你怎么说我怎么做就好了。”
说完咳了两声。
那名女子祭出一把扇子,杜小民跳了上去,谁能想到还有这一幕,自己要是拿出剑不就露陷了。
杜小民站在圆的扇子上,不知道手放哪,自己可不是那种人,趁机那个啥。
闻着前方身上飘过来的香味,脑袋晕晕的,不行,帮她完成任务得赶紧去挖矿,谁来都不好使。
要是再这样搂搂抱抱下去,自己就要破防了,不能让儿女情长影响自己修炼。
火行宗不像长生宗是分山门,这里有点像梯田,一块一层向上方,杂役弟子在最下层。
所有的建筑都是统一的,门前几棵树,房子的外观都是统一的。
前方的女子拿出一条红色的丝带,绑在头上,杜小民不知道这是她战斗前的仪式,还是女人帮所谓除魔的行动招牌。
自己没有呀,算了不管了,化身为女子的身形已经让自己放不开手脚了,再带上那样的丝巾,杜小民怕自己晚上会做恶梦。
在5区的大路上停了下来,路上的行人纷纷退回到自己的住所里,趴在阁楼的阳台上观看。
5区8排第5栋住所的门外,出来一名身高一米八左右的男子,左边脸上有5道爪痕,右边脸上有五个指印。
看到杜小民和绑着红丝带的女子,马上就准备退回到住所,女子比他反应更快。
一脚就把他踢倒在地,对着他脸上就是拳打脚踢,不一会儿眼泪鼻涕与血液一块流了出来。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大美女饶了我吧!温柔贤惠的美女!不可一世的大美女,我真的知道错了!那名男子被打了一拳一个劲说自己错了。
还一个劲的夸她,虽然自己有苦难言,不能反抗,最有效的反抗就是逃回住所。
越是反抗下场更惨,既然要挨揍,一次到位就好了,原来是男人帮与女人帮可以互殴的。
自从上次周甜甜把男人帮的高层挨个揍了个遍,从那次开始,男人帮名不幅,其实这个组织已经亡了。
要是反抗三天两头都有人来揍他,我错了是看到红丝带的标配,不管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