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真是被吃的死死的还给人数钱。
周既同给身旁人盛了碗粥,才悠悠开口:“大哥,才在聊什么。”
周岩松:“没什么,就是听说皎皎要回去了。有些舍不得。”
“有什么舍不得,日后就是周家人了。”
周既同支着手,一面给兰皎夹了个灌汤包放在面前的瓷盘里,一面回道。
兰皎正喝着粥,被周既周的话惹呛了喉咙,一阵咳嗽,这下脸也红了。
周既同递来了温水和纸巾,语气轻的很,却也能让席间的人听的清楚:“不是吗?你嫁过来就是周家人了,还是想要我入赘?或者你反悔了?”
周既同誓要达到语出惊人的程度,她能明显感觉席间周家人的表情,连忙捂着人嘴。
“哥,我错了,没有。只是呛着了。”
男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向主位的周老爷子:“爸,您看个日子和兰家商量商量,把婚事给提上日程吧。”
这下席间众人也没了看戏的心思,开始思考这件大事。
“确实,这婚事是大事,得敲定。我一会儿给兰家聊聊。”
“家里可好久没喜事,一定要慎重,还有婚礼的事,我去通知岩柏。”
兰皎看着周岩松和李椿萱,这下她真有种被嫁出去的感觉。
待他们吃完这艰难的早餐后,兰皎有些喘不过气来。看着周家人都忙活的不见影,不由叹了口气。
“周既同,我几点的票啊?”
“下午一点。”
兰皎愣了愣,居然要这么久,早知道就不起这么早了。
周既同看着兰皎表情,似猜出心里所想,不由失笑“没有睡好吗?”
兰皎恩了一声,大脑兴奋过度后的疲惫感,让她一点也提不起劲。
周既同:“今天还有别的日程。一会儿可以在车上补个觉。”
说着,这人不知道从哪里带来的手套和围巾,给人细心的穿带好。
兰皎不太适应别人给自己带手套,可男人却弄的认真。她努力的接受着这层新关系,由着人的动作。
“去哪里?”她抬头问,又感受到穿的过于厚实,有些不适:“我不怕冷。”
“买戒指。今天化雪,冷。”
周既同淡淡回应着。
兰皎愣了愣,是没有想到周既同动作这么快:“对了,我们结婚个过个的,那要弄个合同吗?”
“合同?”
“就那种婚前协议啊?不是我们这样的都会有吗?”
周既同跟上了兰皎的脑回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可以,你想写什么?”
“恩,这种合同一般有什么就写什么呗。但有一个基本的前提,我们之间互不打扰哈。”
“互不打扰?”周既同垂眸看着兰皎,微微歪头:“要不打扰到什么程度?如果家里人知道我们有这个合约不就前功尽弃了?”
“就分开住啊!不让家里人知道就可以呗。”
“都分开住了,他们能不知道?”
这确实是个问题,兰皎皱着眉思考着,似乎在说服自己。
周既同见着人垂着头思考着,轻声的叹了口气。兰皎这人是聪明的,可对一些事真是格外的认真和迟顿:“好了,我平日不常在家,也算是一个人住。”
说罢穿上外套,便拉着兰皎出了门。
果然外面冷的有些过分,兰皎被罩成这样,也被不知道哪里来的冷风吹的个结实。
她垂眸看着男人拉着自己袖口的手,她问。
“周既同,你冷吗?”
周既同回头看向兰皎,似在疑问为什么这么说。
兰皎以为人没听清,用下巴将围巾压在了下颚处,露出嘴巴来,示意了下他的手。
“冷吗?”
周既同垂眸扫向了自己的手,眯了眯眼,随后十分重重的点头。
“有点。”
兰皎无奈:“你可以不用牵我。”
可手腕的力更重了些。
“摔跤了怎么办?”
确实,这几天虽然停雪了,可地面依旧有层薄冰。兰皎脚下的靴子不太防滑,这要摔上一跤估计是要疼好久。
她叹了口气,将手腕挣脱。抓住或者说是捂住周既同的手,她手上带着手套,感觉不到什么,只是做着个暖手袋的作用。
周既同看着被握住的手,一时很后悔给人带上这手套。
下一刻兰皎淡淡开口:“兰景小时候也不带手套,我也是这么捂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