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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过节的,提及死者总是不太吉利。
话虽没说出口,意思陈天华猜测得到,当初父亲就是步子迈得太大,一出事就亏惨了。
“世伯,煅烧石灰石主要的是建一座炉窑,这方面晚辈在城里了解过,也可以找到师傅来。”
“……”
刘文杰冷静观察陈天华叙述表情,对于利用现有原料来煅烧石灰,这个想法他觉得好是好,但没有懂的人,风险太大。
“土根贤侄,你年轻勇于创业,为咱西埠头村解决闲置劳力,增加村民们的收入,想做一些事是无可厚非,你前期搞水产取得了一定成绩,但并不等于你能做任何事。”
刘文杰喝了口茶,继续道:
“搞工匠作坊,尤其是窑场,这算是个学文呐,比搞个水产商铺可难多了,烧炉窑就像是烧瓷器一样,讲究技术工艺,要试验多少次才成功。”
“你说你懂,不过是偷偷读了洋牧师的几本书而已,作为本村的里长,又是你的长辈,我并不支持你去搞。”
刘文杰话的意思很明瞭,作为村里长,他不同意陈天华石灰窑场在西埠头村立项申报。
里长要是不同意,在西埠头村就没有地盘,这个窑场就办不成。
深思熟虑好的项目,陈天华当然不可能轻易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