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仙仙就站在他旁边,脸上露出魅惑的笑容,口中低低呢喃着一些少儿不宜的呻吟声。
双手更是灵巧的在刘永杰身上不断游走。
她的双手,似乎有着无穷的魔力。
每每落在刘永杰身体出某处,他的身体就会剧烈哆嗦,口里的呻吟更加高亢。
但是,浑身的冷汗,也流的更厉害,脸色,自然也是越来越难看。
体内的生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流逝着。
他的脸上依旧挂着诡异的笑容,身体一怂一怂的,做着最原始最狂野的运动。
胡全站在旁边,嬉皮笑脸的看着,眼神中还时不时闪过一种“原来还能如此”的明悟之意。
看到兴致之处,甚至还忍不住跟着扭动身体。
而与刘永杰一起纠缠的,竟然只是一道影子。
媚仙仙的影子!
“媚仙仙,你这个贱人!”
刘永平有气无力的咒骂着,眼中的怒火几乎凝成了实质。
但是,此时的她,别说是动手帮助弟弟,就连动弹一下也是不能。
媚仙仙转头,丑陋的脸上带着病态、癫狂的笑容:
“刘永平,眼睁睁看着你的好弟弟死在我手里,是什么感觉呀?
当初,你毁了我的脸,可是想叫我没脸见人?
可惜啊,你弟弟,喜欢的紧啊!
哈哈哈,哈哈哈。”
媚仙仙笑的张狂又丑陋,一张本就毁容的脸,此时更是扭曲的没有人样。
但这却是这么多年来,她最真诚,最开心的笑。
自从家破人亡之后,她就在心底暗暗发誓,要杀了刘永平。
可是,这么多年来,她除了被这个贱人一次次折辱,再无能做其他的。
心中积压的仇恨,可以说比天高,比海深。
这一刻,她终于也能狠狠折磨这个贱人。
她终于也能在这个贱人脸上看到了惊慌,恐惧,绝望。
那种心痛欲裂,眼睁睁看着亲人在眼前一点点死亡,却没有一点儿办法的无力感。
在她父母离世的时候,她感受过了。
如今,终于也让这个贱人尝到了这种滋味。
这一刻,媚仙仙感觉长久以来压在自己身上的一座大山,终于搬走了。
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轻松,仿佛一下子置身云端。
就连身体,似乎都要飘起来了。
“小杰……”
刘永平低低呼唤着弟弟,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嘴里涌出来。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生机,正在疯狂流逝着。
但是,但是小杰不能死,他不能死啊……
她还记得那一年的冬天,家族所有人都在前院看烟火。
天空是那么的亮,又是那么的黑。
烟火是那么的暖,可却又那么冷,冷的彻骨。
只有她,只有她和她的弟弟,蜷缩在一张破旧的木床上,守着病入膏肓的母亲。
母亲只是刘家一个不起眼的妾室,父亲根本不管她的死活。
只是一次小小的发烧就要了她的命。
明明,明明只要找个郎中开两副草药就能好。
这对于财大气粗的刘家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可是,夫人满脸的不耐烦,觉得不过一个妾室,死了就死了。
母亲的病就一直拖,一直拖。
越拖越严重,越拖越严重,最终死在那个寒冷的夜晚。
她走了。
丢下了八岁的自己和六岁的弟弟走了。
两个小小的人儿蜷缩在一起,看着没了气息的母亲,不停的掉眼泪。
当时,小杰说:
“姐姐,你放心,我长大了,一定好好保护你。”
这些深埋在心底的记忆,如同走马观花一样从刘永平眼前闪过。
“小杰,你还没有长大,你还没有保护姐姐,你怎么能死呢?”
刘永平低低呢喃着,意识变得模糊。
……
第二天清早,许木和胡全骑着快马赶到明心宗。
洪长老亲自见了他们,马茹茹不知道和洪长老说了什么,洪长老并没有为难他们。
归还云仙月华镜之后,两人离开明心宗,骑马返回。
“木头,你说刘家会不会报复我们?”
路上,胡全边走边和许木闲聊。
“不知道。”
许木摇摇头,对于刘家他只是略有耳闻,好像是个二流家族。
其他的,一概不知。
夜幕深沉,两人两马终于到了城南。
再次路过仙雅坊,胡全再也走不动路了:
“要不就在这儿休息一晚吧,这两天都没睡一个好觉。”
他看似征求许木的意见,但问完这句的时候,人已经进了仙雅坊大门。
许木“苦笑”一声,脸上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
最终“咬咬牙”,还是跟着胡全进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进这种地方,他都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
两人被一路带着,进入一座叫“兰香水榭”的船屋之后,许木终于想明白了负罪感的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