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屋内的男人,两人互相挽着胳膊快速的离开了……
待走出屋子,两人都轻轻的呼出一口气来……哑姑看着杨管事,疯狂的比划了一番,
杨管事看了似懂非懂,直觉知道她在问什么……
“他是姑娘的夫君……”
哑姑点了点头,又比划了一番,杨管事这次倒是看懂了,把人拉的又远了一些,才说道,
“哎……你知道当朝最年轻的国公爷是谁吗?”哑姑一愣,摇了摇头。
杨管事轻轻的叹了口气,朝着主屋努了努嘴。哑姑惊讶的长大了嘴巴,随即又双手紧紧的捂住了,她虽然不知道国公爷意味着什么,但她曾在茶楼听过他的故事……说是权倾朝野也不为过。原来夫人的夫君这般厉害啊……
“真的假的?”
两人被突然的出声吓了一跳,捂着胸口往后看去,只见不知何时乐天已经站在身后,后面还跟着黑子和归川……
杨管事看着瞪着大眼睛的乐天,心里一阵鄙视,忍不住阴阳道,
“神医醒的真是时候呢。”
乐天这人有时候敏感的要死,有时候又真的是单纯到天真,摇了摇头说道,
“其实我压根没睡着。”两个孩子那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声,他哪里还睡得着。
只不过正准备冲出来的时候,碰巧透过隔扇看到了那男子的长相,那不是团子狗的主人吗?就是疑似老大老二爹的那个人啊?转念细想了一番,那是人家的家事……就放下了手里的刀,想要站在那里听会儿“故事”,谁知那女子这么能哭……
“哎哎哎,那男人还真是传说中以一敌百的魏国公啊?”乐天好奇的问道,黑子站在身后已经伸长了脖子,也是满脸的好奇。
杨管事轻叹了口气,心想如今大乘的男子已经如此八卦了吗?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乐天一愣,随即说道,
“前些日子,我去金楼给他看过病。”此话一出,杨管事和归川的神色瞬间变得古怪了起来……哑姑和黑子则是一脸的茫然……
“金楼是帝都的哪栋楼啊?是金子做的吗?”黑子看着众人,迷茫的问道,
杨管事抬头看着一脸傻样的男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站在一旁的归川看在眼里,有些尴尬起来……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归川忍不住轻咳出声来,扒拉着黑子,凑在他耳边说道,
“金楼原是帝都内最贵的妓楼……只做达官贵人的生意。所以知道的人并不多……”
杨管事和哑姑听在耳里,眉头都皱的紧紧的……沉默了许久,杨管事还是没忍住问出声来,
“神医……您到金楼给……”说话间,小心的指了指主屋的方向,声音更加嗫嚅了……
“……看什么病啊?”
乐天见他们几个都是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瞬间明白他们是误会了,无奈的说道,
“你们脑子里都是什么龌龊东西啊!这人是心病,而且重的很。主要是不听话,一副不想活的模样……”话音刚落,就感觉对面一道冷光射了过来,乐天被冷的一个激灵,抬头看了眼对面,那个矮男人看着好凶啊……他有些害怕。
乐天突然像是又想到了什么,原来那日的老太爷就是这人的爹啊……真没想到那么和善的老人家却有个这么冷的儿子。
几人又围坐一团,窃窃私语起来……
站在门口处的林越时不时往这边瞟几眼……他真的很想知道啊!侧头哀怨的看了几眼孟阳,只见这人正在闭目养神着……
屋内的荣锦看着躺在拔步床最里面的的两个孩子,可能是哭的太累,已经沉沉的睡去了,脸颊还有些微微的红肿着……抬手摸了摸,满心满眼的心疼……
魏三爷也站在床边,看着眼前两张和自己七八成相似的脸庞,心里涌现出一些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来……这是他们的孩子?忍不住坐在床上,也伸手摸了摸他们的小脚……热乎乎、肉乎乎的……
也许是血缘的天然属性,魏三爷觉得内心溢满了喜爱与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