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十分凝肃的口吻。
“但你几十年来受森林情势所迫,借此身份为他们谋取好处,不能与林顿分割,会多留王城一些时间,我竟也要庆幸。”
说到这里,他冰冷的语气才稍稍缓解,他顿了顿,灰眸中是一丝寂静。
“如你终要离开,请提前告诉我。”
“我明白,陛下。不过我若无法按期回……拜访佛林顿,那一定是极度糟糕的情况,我不会让它发生。”
秦月琅对吉尔-加拉德从来言出必行。
不到二十年,努门诺尔传来了王储与贝奥家族的埃仁迪丝订婚的喜讯。
秦月琅和埃尔隆德联了一封贺信送去努门诺尔,不过在得到回信之前,他们就在新港见到了远航而来的阿勒达瑞安。
秦月琅与他商量妥当两岸事务,告辞离开,而埃尔隆德问他:“你一订婚就外出航行,订婚期已越三年,还要再向西,阿纳迪尔,你这样耽搁婚期是否不妥?”
阿勒达瑞安笑出声,他毫不在意地说:“您与劳瑞恩的婚约已逾百年,您才是该感到紧迫的那位啊。”
埃尔隆德似感羞辱,虽然阿勒达瑞安的语气光明磊落,他目光中却有一种不可捉摸的期望,像要借自己圆满他不能实现的美梦。
因此他也意识到努门诺尔的未来国王——其实没有完全放下对自己“未婚妻”的感情,即便如此,也可以为了父母、王室与其他女子订婚吗?
他以为不夹感情的婚约是她的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