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老夫不是看你这位兄弟疼得厉害嘛。”
扁寒松看了看面色痛苦的夏德金,解释说道:“老夫就寻思着先省去前面步骤,先了解一下你兄弟穴脉如何。”
“不用,不用!”
谁知道谢大拿想也不想,挥手就拒绝道:“老头儿,中医该怎么看诊就怎么看,我兄弟挺得住!”
“我告诉你,你得好好给我兄弟瞧,要是没瞧仔细了,你可脱不了干系!”
不得不说,谢大拿是真的莽!
一边要扁寒松不能出岔子,一边夏德金都疼得要死的样子又要扁寒松按部就班看诊。
这话作为扁寒松作为当事医者,倒是没有发现什么歧义,
只当是谢大拿关系兄弟心切,想要夏德金能够得到认真全面的中医治疗。
所以扁寒松也没多说什么,只得按部就班开始对着夏德金开始望,闻,问,切的步骤。
这诊断望气色这一项倒是进展得很快,毕竟夏德金两人来医馆前还是好生画了一下妆容的。
什么脸色煞白,额头部汗这些细节应有尽有。
但诊断一到问这步,速度瞬间就给拖拉了下来,
夏德金本就装出一副疼得死去活来的模样,扁寒松问三句,他半天才回一句!
原因无他,为的就是拖延时间!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饶是不懂医术的刘权,也忍不住嘟囔一句:“啧啧……要这样个诊断问法,这大兄弟可真有得罪受!”
从刚才谢大拿说出那番话时,何林心头就觉得蹊跷。
此刻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眯眼凝神朝着夏德金身体看去。
只见神瞳之下,夏德金五脏宝光顿现!
心,肝,脾,肺四脏宝光均旺盛,唯有肾脏宝光略微。
很显然这是年轻人平日操劳过度所致!
但光凭肾脏宝光微弱这一点,不能说跟心绞痛两者有半点儿相关,只能说毫无关系!
何林想也不想,瞬间就得出答案:眼前这小子明显是在装病啊!
没事儿装病来看诊?
事出反常必有妖!
何林眼中寒光一闪,心头顿时有股不详的感觉。
另一边,扁寒松这老头子也是老实,勉勉强强问完了问题,这才开始替夏德金把脉。
可把脉的时候夏德金也不老实,一个劲儿抽搐个不停,这导致扁寒松完全不能准确的知道他穴脉状况!
一切完脉,夏德金立刻将手抽回,抱着胸口处又嚎个不停:“哎呦,我的心好痛啊……哎呦!”
“怎么样,医生?”
此刻,谢大拿也不忘在一侧煽风点火催促问道:“我这兄弟情况究竟如何?有没有什么大事儿?”
一时间,扁寒松不由得陷入了迟疑之中:“这……这……个”
“这什么这!”
谢大拿满脸写着不耐烦,扯着嗓门儿就叫嚷道:“你到底会不会看病啊,这秦氏古中医招牌不是老字号吗?”
这话一出,扁寒松老脸不由得露出一丝窘迫:“先生,你兄弟这情况,老夫确实没有能够完全诊断清楚,我……”
“师兄!”
就在这个时候,何林却出言打断了扁寒松的话语:“要是你没诊断确切,咱也不用勉强!”
说罢,他转头就对着谢大拿抱拳说道:“先生,咱医馆医术有限,你兄弟这病应该是个大病!”
“我觉得你还是带着他去看西医,或者去街头那家华新中医看看,看能不能查出是什么毛病来。”
这话一出,谢大拿不由得神情微变:“你小子谁啊?在这里指手画脚的?”
“先生抱歉,抱歉。”
扁寒松立刻出言道歉,解释道:“这是老夫的小师弟,年轻人说话心直口快了点儿,你别放在心上。”
说罢,扁寒松立刻拉了拉何林的衣角,低声叮嘱道:“小何,你这是在干嘛呢?怎么开口就说人家病患得了大病!这可是大忌啊!”
何林心头一阵无奈,看了一眼近在眼前的谢大拿,他也不好出言直接点明,只得委婉道:“师兄,我看这位先生都疼成这样子了,应该病情不一般。”
“而且你刚才好像也没瞧出个究竟来,要不咱还是让他们去别家医馆看看吧?别耽误了人家的治疗时间……”
这话一出,扁寒松也不不由得一怔,露出迟疑之色。
“哟,老医生,你不会对自己医术这么没底气吧?我可是相信了你们‘秦氏古中医’这招牌才进你们医馆来看诊的!”
可就在这个时候,谢大拿又是一阵煽风点火说道:“我兄弟都在这里让你看诊了半天,你结果说你不行?这秦氏古中医的医生艺术难道就这点儿水平吗?”
说着,谢大拿还不忘冷眼瞥了一眼何林:“哼,还对一个毛头小子言听计从,这什么医馆!”
这番话一出,扁寒松老脸上那丝迟疑之色不由得顿消,
随之而来的,是双眼炯炯的坚毅之色!
“先生,您放心!”
扁寒松挺了挺胸堂,正色说道:“你兄弟这心绞痛病,老夫一定尽力医治!”
“要是在咱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