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维这一番陈述,刘权倒是不由得一怔:“小王,这玉瓶不就是封了个口嘛,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就是啊,小王兄弟,眼下我们主要是要找出哪一件物件儿跟我爸生的病有关,这玉瓶就算再精巧,价格再高,那也跟眼下事情无关啊!”
一旁的汪晓天也是一脸疑惑,望着王维询问道。
“哎,大师兄,汪少你们这是有所不知。”
王维摇摇头,指了指手中的那只玉瓶说道:“这玉瓶我之所以单独拎出来说,不仅仅是因为它做工精巧,而是同样因为这只玉瓶本身上泥腥味也很重,看样子应该也是最近才出土的不假。”
说到这里,王维又伸手指了指之前那一尊明代的文殊菩萨骑狮像:“这佛像跟这玉瓶从器身上的泥土氧化痕迹,还有泥腥味等几个细节可以看出,这两件物件儿物件儿的出土日期都相差无几。”
“所以……一时间,我也不太确定哪一件物件儿才是真正让汪老爷子染病的原因。”
听到王维这样说,汪晓天不由得面色一怔:“这,这两件物件儿出土时间都差不多??那,那现在该怎么办啊?”
“哎,小王!”
倒是刘权在旁边喊了一声,一指佛像道:“你刚才不是说这佛像是明代物件儿嘛,那玉瓶只是个清代的东西,”
“这归根究底起来,还是这佛像埋在土里时间长啊!”
王维闻言,也不由得眉头一皱,
看了看佛像,又看了看那一只封口玉瓶,挠挠脑袋道:“这话虽然是这样说的,但是这只玉瓶不管是用料还有雕工上面,都远胜于这只明文殊菩萨骑虎尊,而且……”
说到这里,王维反手将那只玉瓶拿到手中摇了摇:“而且这玉瓶里面好像还真封存着有什么东西一样,拿到手里还真有点儿称手呢。”
“小王兄弟,那按你的意思,你是真的也不知道选哪一件物件儿比较好吗?”
汪晓天面色凝重,一脸焦急的再次询问道。
王维此刻脸上也是无奈之色,苦笑摇头道:“汪大少,这,这玩意儿我还真不太好说……”
“少爷,少爷!”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急促的叫喊声和奔跑声突然从储物间门口处传了过来。
只见一个佣人气喘呼呼的冲了下来,胸口起伏喊叫道:“老,老爷那边出事儿了!”
“什么?!”
汪晓天闻言,脸色唰的一下子就变得铁青。
说罢,他没有半分犹豫,转身就朝着储藏室外跑去。
王维跟刘权对视一眼,赶紧将手中两件物件儿一放,跟紧也跟了上去!
就这样,一行几人从二楼的储物间一口气就冲到了位于四楼的汪友盛卧室当中。
还没有进入汪友盛卧室,刘权等人就隔着房门听到门内汪友盛痛苦的哀嚎声。
“呃……啊啊,疼,好疼啊——!!”
“哎呦——!哎呦——!痒,好痒——!!我……我的身体,身体感觉都要裂开了!!”
……
听到汪友盛声嘶竭力的叫喊声,王维跟在后面也不由得头皮一麻。
倒是汪晓天没有半点儿迟疑,直接就推门冲了进去:“爸,你怎么样了爸!”
刘权跟着王维也紧接着冲到卧室,
隔着老远就看见了躺在床上抽搐不已的汪友盛残样!
只见诺达的软床上面,一个枯槁的老头四肢被床布牢牢的捆在床的四只床脚上,
而老头儿袒露的腹部以及胸口处,竟是长满了密密麻麻的水泡!
一颗颗水泡足有龙眼那么大,看上去很是瘆人,
要是有密集恐惧症的人见了,绝对是满身的鸡皮疙瘩暴起!
这老头儿,就是汪家家主汪友盛。
有谁能想得到,这前两日还满面春风的汪友盛,
此刻竟然会变得这般非人模样?
“晓天,晓天!”
汪友盛见到汪晓天冲到了床边,立刻用着仅存的一丝清醒喊叫道:“快,快帮爸解开,太……太痒了,我受不了了!”
“不,不行啊,爸!”
汪晓天面上满是悲戚之色,咬牙摇摇头说道:“你这身上的水泡不能挠,挠破了会造成身体大面积感染的!”
“爸,你……你再忍一忍,刘天师他们马上就可以找到破解的方了!”
“不行,不行啊!我真的受不了了!”
汪友盛老脸上满是痛苦之色,摇头挣扎道:“晓,晓天你是个孝顺的孩子,快……快给爸解开啊!”
汪晓天见状,
只得咬着牙摇头,嘴上却是一声不吭。
场间任谁都看得出来,汪友盛这个时候心头是多么的痛苦和自责!
极度的痛苦和瘙痒双重折磨之下,汪友盛见自己儿子愣呆呆不回答,
癫狂的气得破口大骂:“你,你这个逆子!老爸都要疼死了,竟……竟然不管不顾!”
“哎呦——!疼,疼死了!!”
一边叫骂着,汪友盛又是忍不住一边挣扎着叫疼起来。
一旁的刘权见状,也是不由得面色瞬变。
要知道,他今天下午离开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