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地上。那条红色的小虫子扭动着身体正要钻入地缝中,却被王却眼明手快,直接一脚踩死了。
沈周的父亲沈燕亭赶过来看了那条红色的小虫子一眼,立刻脸色大变道:“这是蛊虫!有人给老爷子下了蛊毒!”
满座宾客顿时大乱,纷纷起身想要离去,慌乱之间有打翻了杯盘的,有被人推倒踩踏的,哭喊吵闹声乱成一片,好好的一场寿宴愣是被搅黄了。
沈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两眼一翻,竟然晕了过去。幸亏沈周就在旁边,他及时地接住了爷爷的身体,一边朝王却说道:“快,封锁现场!”
江黎早已经跑到前厅门口,不等沈周吩咐,就“砰”地把大门关上了,大马金刀地往那一站,亮出自己的工作证说道:“警察办案,这里的人,一个也不许走!”
刘婶见势不妙,想从后门偷偷地溜走,没想到一条笔直的大长腿却忽然横亘在她面前。
刘婶吃了一惊,抬头望去,只见大少爷带回来的那个美貌青年正倚靠在门框上,正用那双迷人的紫罗兰色眼睛看着自己,笑眯眯地问道:“刘婶,你这着急忙慌的,是要去哪儿啊?”
刘婶心想不过是个小年轻罢了,就算比寻常人生得漂亮些,也没必要怕他,便陪着笑说道:“王少爷,我想起来厨房灶上还炖着汤,我怕熄了火,想着赶紧回去看看。”
“是吗?”王却将他的大长腿从门框上收了回来,紧紧地盯着刘婶说道,“那你没事进老太爷的房间干什么啊?难不成老太爷也想喝汤?”
刘婶面色一变,脸上竟露出狰狞的表情说道:“王少爷,这可是你自找的。”说着她一张嘴,口中竟飞出一只红色的蛊虫来,直扑王却的面门!
可是那蛊虫飞到王却面前,却似乎失去了方向,最后竟围着王却上下纷飞,就是不咬他。
刘婶看着瞠目结舌,一脸不可思议地说道:“这不可能!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王却一步步朝刘婶走近,逼得刘婶步步后退,口中却说道:“我么?我是什么人,我自己其实也不太确定,不过有一点我是确定的……”他说着已经来到刘婶面前,低下头看着刘婶说道:“刘婶,今天你恐怕是走不了了。”
“去死吧!”刘婶突然面容大变,竟然发出男人的声音说道,“这可是你自己找死……啊!”
王却轻松地让刘婶的手腕脱臼,一脚将她,应该是他刚刚拔出来的匕首踢飞,扭头说道:“别看戏了。还不过来帮忙?”
“我这不是看你大展神威,不好意思打搅吗?”江黎笑嘻嘻地从后面走了过来,掏出手铐将刘婶的双手铐在背后。
王却哼了一声,随手抓住那只还在乱飞的蛊虫,放在掌心里观察了半天,抬起头问道:“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啊?瓢虫不像瓢虫,蛾子不像蛾子的,难道是某种生物武器?”
刘婶见状露出惊骇的神情说道:“你竟然敢用手抓蛊虫!你不要命了吗?”
江黎也觉得头皮阵阵发麻,见那蛊虫作势要朝她飞过来,连忙说道:“却却,快把这虫子弄死!”
“哦。”王却答应了一声,随手就把那只蛊虫给捏死了,还皱着眉头在刘婶身上蹭了蹭手,一脸嫌弃的模样。
刘婶吓得简直要昏死过去了。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竟能徒手捏死一只血蛊。
江黎也有些后怕地说道:“这玩意听说邪门得很,一见人就往血里钻。还好却却你不怕。”
刘婶哭丧着脸说道:“你们都是些什么人啊?”
王却跟江黎对望一眼,齐齐说道:“治你的人。”
经过连夜的审讯之后,冒充为“刘婶”的男人在刑讯高手沈周的各种威逼利诱之下,把什么都给招了。
男人自称叫“白商”,来自西南某地的白家村,以养蛊种蛊之术而闻名,世代修习蛊术。前些日子白商接到了一单来自海外的生意,有人让他把蛊虫下到沈老爷子的酒里,事成之后给他一笔巨款。他前些日子赌博输了钱,一时间没忍住诱惑,就借着亲戚在沈家帮佣的机会,潜入了进来,给沈老爷子下蛊,可惜功败垂成,被王却给破坏了。
不过据白商所说,他也不知道那个海外的买家是谁。他们白家村有特殊的任务机制,通常只有族里的大祭司才知道买家是谁。
见白商实在吐不出来什么了,沈周这才放过了他,打开门对着正在门外偷听的那几个家伙说道:“你们去白家村走一趟吧。”
阿澈讨好地问道:“处长,我们又有新任务了?”
沈周点点头,将手头刚刚接收到的任务资料投射到了全息投影上。出现在投影上的赫然是一片村落。
刚刚经历过一整夜的审讯,沈周看着依然神采奕奕,丝毫不显疲态。他把图片放大了好几倍,解释道:“我刚刚在处理我爷爷被投毒的案件时,顺手调查了一下白家,结果发现最近这几年他们一直在跟国际走私组织海妖进行交易,不但从国外进口了大量的非法物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