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不就是说了句浑话,武都头何罪之有。”
“哎。”武松叹了口气,“没想到,数年修行,却......我这些经可是白念了。”
“不然,武都头。”亥言语重心长地说道,“心中若有佛,不在念经多少,心中若无佛,念再多经也是无用。”
“是啊,我已破杀戒,念再多的阿弥托佛也是枉然。”武松接着叹道,“如今又破了嗔戒,佛门可能真的容不下我了。”
“天下之大,难道还怕没有你容身之处?”
“天下虽大,可我属于这个天下吗?”武松双眉紧锁,反问亥言。
“你已立于天地之间,堂堂七尺男儿又有何惧?”亥言明显加重了语气,“你敢景阳冈上打虎,万马军中杀敌,难道还怕在天地间再走一遭?”
武松陷入了沉默,只是凝望着远处茫茫的黑夜,良久不言。
“武都头在想什么?”亥言终于忍不住问道。
“我只想一件事。”
“何事?”
“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