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全是。”亥言说道,“武都头你可知,这迁都一事按说已是满城风雨,可这茶楼之内却无半点风声,实在蹊跷。”
“蹊跷之处可能还不止此事。”武松没看亥言,眼睛却扫视着大堂。
“哦?”亥言有些意外,“还有何蹊跷之事?”
“这茶楼之内,练武之人也有些出奇的多,而且我们来这几日都是如此。”
亥言知道,武松一身武功,可听音辨位,亦可听息辨人,十丈之内,会武之人皆逃不过他的耳目。“看来,武都头这几日也不是只把茶当酒干了。”
“我又怎会不知你来此地的用意。”武松说道,“不过,你可能还真是挑了个好地方。”
“我只是循常理行事,没想到会是如此。”亥言有点尴尬。
突然,亥言似乎想起什么,心下一惊,“可惜,你的戒刀已藏于城外树林了。”
武松扭头瞥了他一眼,“你这小和尚,怎么老想打架?”
“我又不打,打也是你打。况且,万一呢。”
“不妨。”武松淡然道,“他们也都没带兵器。”
正在武松和亥言说话间,大堂忽然喧闹起来。一名年轻男子急匆匆冲进了茶楼,直奔大堂的高台。
只见男子匆忙给说书老先生行了礼,然后附在其耳旁耳语了一番。
待男子说完,说书人一时愣在当场。片刻,两行老泪悄然滴落,老先生突然仰天长叹:“我大宋危矣!”一时竟放声痛哭,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