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抵抗的动作,说这句话的时候抬着自己的头看着章台。
这个仰视的角度很容易让一只雄虫看起来可怜楚楚又娇小可人。
“我死了你真的会有那么难过吗?”他又问了一遍,语气当中疑问要远远的大于质问。
章台被他骤然之间的回应给惊了一下,得到回应之后,她像是有点开心,捧着章柳的脸,在他的额头落下了一个吻。
“当然会啊,毕竟我这么疼爱你。”
章柳就维持着这副姿态定定地看了章台几秒钟,好几秒过后他嗯了一声,然后又乖巧地趴伏在了章台的肩窝处。
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相处方式、好像已经习惯了她的怀抱、好像已经习惯了做一只没有灵魂的金丝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