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工业产品,而广州站要额外销售十万两银子。因而郭逸对未来的归还问题非常担心:尽管德隆和大昌是左手到右手的关系,但是德隆吸纳的存款可是实实在在的从广州地方上弄来的。一旦在生产、销售环节上出现一点问题,势必会造成连锁反应。
郭逸很清楚,企划院没法把希望寄托在弄回来的人力身上――那十多万人口一下子是变不出产值来得,最多能先用来修路什么的没技术的体力活。他们打得算盘,无非是从山东、济州搞到的战利品。特别是登州的战利品。据说每年登州的饷银要消耗八十万两。这么多年来军队饷、公私用度、商人贩运,在当地积存下来的公私财富都不会是小数字。当年孔有德纵横登莱就掠夺了大量的战利品。至于济州岛,多少应该也能挤出点油水来――当地的牛马众多,也是很不错的财富。
二艘悬挂着启明星旗,摸样稍稍怪异的大型广船正在海面上乘风破浪的航行。说它怪异,是因为这艘船的桅杆上装上中国帆船上没有的斜衍帆――这种帆在当时的欧洲船上也是不存在的,它要到18世纪才出现。在传统的中国式硬帆上加装这一系统,是元老院造船厂的最新的改进。
这二艘排水量过2oo吨的广船全是铁力木制造的,非常坚固。它们原本是诸彩老手下的海盗船,投奔临高之后由于原主人希望保留这艘船,就作为投资编入了东南亚公司的船队。
说是东南亚公司的商船队,实则大多数时间是在近海受海军的指挥充当运输船,跑远洋贸易的时候屈指可数――出于安全、风信和资金的考虑,元老院组建的东南亚公司前往菲律宾、摩鹿加群岛、暹罗等地的航行每年只进行一次。其主要目的与其说是为了进行贸易,不如说是维持贸易网络和打探商业信息。
由于是商船,所以临高造船厂对东南亚公司属下的船只改造相对简单,最主要的改进是安装了舵轮系统,在结构上没有太大改变,也没有安装太多的火炮和武器。只安装了二门68磅的卡隆炮用来自卫。尽管这是公司的商船,但是按照元老院的相关法律,所有海上船只的水手都隶属于海军管辖,随时可以征调加入战争。
在其中一艘较大船只的艉楼上,舵手旁站着一名穿着便服的元老。正和身旁的一个欧洲人说着什么。站在john?quark旁边的是平秋盛--医学专业毕业,拥有市政、机电专业一级建造师资格和会计师执业的元老。d日之后一直在企划院供职,利用他对东亚历史的了解进行一系列的策划,这次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出山。
平元老一直想经略日本――这是他主动提出的:他能说日语,对日本的历史文化也有研究,有时候还半真半假的自称是平家后裔。不过日本现在不是企划院的主要目标。倒是东南亚的参谋考察点名了让他前往。但是东南亚他并不想去:实在是太热了。不过他别无选择,这次考察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一来了解东南亚在十七世纪初的形式,另外他自己懂医术,又能绘图,还做过市场工作,无论从南下的安全还是勘测或者拓展市场都是不二人选。(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注册会员阅读最新章节列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