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霍韫知顿时语塞。
虽然那魏保的行为说起来,也算是是自作自受,但是,那门牙也确实是因为自己的缘故。
想了想那个画面,霍韫知觉得有点好笑,但是又碍于此刻在父母的面前,硬生生的憋住了。
谢琬看了一眼霍韫知,本来也不算是个什么大事,就魏家那点事也好意思上门来哭诉。
这事情本就是魏家不占理,也算是魏家有点眼色,不敢大张旗鼓的宣扬出来,魏家老太太的几句闲语罢了。
但……
谢琬看着霍韫知少年意气的模样,多了几分心思。
随后,谢琬慢条斯理的开口:“这是本就不算的是什么大事,你们做的事算是好事一桩,魏家也不敢说什么。”
听谢琬的话,霍韫知顿时放下心来。
本来还以为是魏家老妇人又去御前哭诉了,但是现在看来怕是之前自己想错了。
“但是……”
“嗯?”
“但是,不管怎么说,魏家的小少爷今日也见血了,这事,你冲动了。”谢琬慢条斯理的说着,虽然嘴上说着霍韫知这件事情做的过了一点,但她的神情却并没有如同她的话语一般。
有些事情一次可以、两次也可以。
但是如果次数多了,那就容易惹人厌烦。
做人啊,还是要拎的清才行。
“是,儿子明白了。”
霍韫知见谢琬漫不经心的样子就知道这件事情在这里算是过去了。
心中也就松了一口气,若是母亲碍于国公府老夫人的面子还要追究的话,到时候也不好交代。
霍韫知见没事了,就准备离开。
像是察觉到了霍韫知想要开溜的意图,霍明瑞放下茶碗,略微思索几分后开口:“今天这件事情,就算是魏保有错在先,但若是其他事情……。”
“韫知,为父觉得,今日之事,你还是过于冲动了。”
随着霍明瑞的声音落下,他手中的茶碗也刚巧落在桌上,发出“叮”的一声。
霍韫知听见这话,神色变得恭谨几分,微微抬手向前行了一礼:“孩儿记住了。”
谢琬抬头看了看霍明瑞的神情,“行了,知道就好,不过这也算不上是怎么大事情。”
“但是,我觉得你父亲说的对,你做事确实是有几分急躁,是时候该给你定下一个媳妇好好的改改你的性子了。”
霍韫知露出一个“这样也行?”的表情。
正准备开口辩解到什么。
霍明瑞摆了摆手:“行了,今日时辰也不早了,你就先回去吧,至于你母亲说的事情,我也觉得可行,你是需要一个媳妇来压压你这冲动的性子了。”
“下去休息吧。”
听到父亲与母亲都这样说了,霍韫知只得按下心中的憋屈,退了下去。
边往回走边在心中纳闷,怎么这话突然就转到了自己要成亲这件事情上了,刚刚不都还是在说魏保的事吗?
今日真的算是出门没看黄历吧,到哪里都是事情。
先是遇到魏保、然后找锦修取经又不成功、最后回到府中还又被说了亲事。
不过,瞧刚刚母亲对魏保之事毫不在意的模样,但自己回府又被堵住,这么大的动静,想必是父亲又与母亲说了什么。
月明星稀。
晚风吹的远处的枝桠“飒飒”作响。
霍韫知散去思绪。
罢了,明日之事,就明日再说,总能找到解决办法的。
这边。
霍明瑞伸手握住谢琬的手,轻言细语的说着:“夫人今日也是看见了。韫知有时候做事确实是急躁了些,多是能给他找一个贤惠温婉的姑娘,想必韫知也能收几分急躁的性子。”
谢琬点点头:“现在看来是这样的,之前还觉得若是韫知不喜欢就算了,但现在看来,是需要让他稳重下来了。”
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似的,谢琬反握住霍明瑞的手说:“明日我便进宫去请皇兄拟一道赐婚的圣旨,许礼道不是担心就这样定亲,洛城到时候满是闲言碎语吗?现在有了皇兄的赐婚圣旨,看谁还敢说什么。”
“还是夫人想的周到,那韫知的婚事就辛苦夫人了。”霍明瑞听到这里,也露出笑容,拍了拍谢琬握住他的手。
“好了,时辰也不早了,我们也早些休息吧。”
“好。”
也什么露重,谁也不知道明日的一道圣旨将掀起多大的风波。
有人心想事成、有人意料之外。
翌日。
“许姑娘,请接旨吧。”前来宣旨的太监将手中的圣旨裹好,微微弯腰,恭敬的将圣旨奉在手中。
许令仪听到太监略比常人更为尖细的声音才回过神来。
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