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云压城大军过境,楼兰突然大军来犯,打了楼夜国一个措手不及,哪怕楼夜国及时做好防范,还是没有抵挡住经煞气洗礼过后的楼兰大军。
国破家亡,哀鸿遍野,百姓流离失所血流成河,被煞气灌溉的楼兰大军所到之处竟无一人存活。
楼夜国国主自裁以保楼夜百姓安宁,其余楼夜皇室均被万箭穿心,尸体被挂在城墙上示众。
可惜楼夜皇室到死都不知道,他们以性命相互的子民除了年幼的孩童之外,其余都死在了楼兰的铁骑之下,而这些孩童之所以存活,是因为他们都将成为弑神剑的祭品。
楼夜国一夜之间被灭,血流成河,楼兰大军就这样踩着无数楼夜百姓的尸骨胜利凯旋。
楼兰百姓夹道欢迎,无人在意位于大军之后的,那些光着脚丫,衣不蔽体双手被铁链捆绑的数万名楼夜国孩童。
以及被困于囚车之内的夜明,他是唯一一位活着的楼夜皇室,他是楼兰的战利品,是肇庆送给含玉公主的战利品。
楼兰大军压境时,夜明已经向楼夜国主秉明不会继承楼夜,并且准备好行囊奔赴楼兰。
可惜,一切都没了,楼夜没了,父王殉国,楼夜国百姓除孩童外无一人存活,除了他自己,行尸走肉不过如此。
望月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已尘埃落定,是圣巫族的人把她带回了摘星楼。
阴森诡异的祠堂内,望月面无表情的跪在那里接受着圣巫族大祭司的审判,“望月,你身为楼兰圣女,当以守护楼兰为使命,但你却为一己私欲擅离职守,甚至想要冲破封印,离开楼兰,你可知罪。”
“何罪之有”望月直挺挺的跪在地上,她不认为自己有做错什么,往日平和的目光变得如刀剑般冷冽直直的刺向大祭司,“肇庆为了攻打楼夜,迫害数名孩童祭祀给弑神剑,与恶魔做交易,才是罪大恶极。”
“你放肆.....”大祭司怒斥道“圣巫族的使命,是守护楼兰子民,王室所做的一切,与我等无关,望月,你越界了。”
“守护楼兰子民?”望月不顾大祭司的指责愤怒的站了起来说道,“那些被祭祀的孩童就不是楼兰子民吗?”
大祭司被望月说的有些心虚仍然强撑着说道“在国家利益面前,只能牺牲小我,成全大我,只要是为了楼兰,谁都可以牺牲,包括你我。”
猩红的眼眶里珠泪滚落,望月凄厉的笑了起来,“所以呢?所以和弑神剑交易,要永生永世,听命于弑神剑,每年献祭孩童于弑神剑,也是为了楼兰好?”
“只这一次,之后每年祭祀皆是....”大祭司不想在往下说下去,或许她也觉得比较残忍。
“以后每年都是什么?以后每年都用楼夜国的孩子献祭吗?他们做错了什么?楼夜国的百姓做错了什么?”望月大声的质问道。
大祭司不想再与望月在这个问题上做纠缠直接打断道,“身为楼夜子民便是他们的错,这次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犯这种错误”
望月态度坚决,“错的不是我,是肇庆。”
“望月,你别忘了自己的使命,更不要忘了,你这一身的灵力都是谁赐予的。”大祭司见望月冥顽不灵不想在与她多做纠缠袖子一甩转身离开。
是了,望月这一身的灵力都不是她自己的,圣巫族历代圣女的灵力都是一代传一代的,当这一任圣女的灵力传给下一代圣女,那就意味着这一代圣女将要不久于人世。
望月身上背负的是历代圣女用生命所传送的灵力,所以她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利去推翻这一切。
楼兰国最大的拍卖场里,现在正在进行最后一场宝物的竞拍,“各位尊贵的客人,接下来的这件宝物,是含玉公主,特地放在本次拍卖行当压轴拍卖的。”拍卖场的掌柜有些得意洋洋的卖关子。
“我说邓掌柜,您就别卖关子了,最后一件宝物究竟是什么,赶紧拿出来,让我们大家伙都开开眼。”下面的观众纷纷开始起哄。
“好好好,既然各位那么有兴趣,那么老朽也就不卖关子了,抬上来吧。”说着向后方一招手。
大家都把眼神望向台上,生怕错过了绝世珍宝,车轮滚动的声音传来,那是一个囚车,车里关押着一个男人,更准确的说这男人虽然身着血衣,头发散乱,但仍然掩盖不住他的美,甚至这血衣和凌乱的发型为他平添了几分脆弱。
众人瞬间哗然,“我说邓掌柜你搞什么,不是说宝物吗?怎么是个男人。”
“一个大男人,算什么宝物?”
“这不搞笑吗?”
“关键还脏兮兮的?”
嘲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纷纷钻进夜明的耳朵里,而夜明就是这场拍卖行的最后一件被拍卖的物件,多么可笑,堂堂楼夜国的小国主,现在却只能卑贱的坐在囚车里等待着属于他的审判与戏弄。
“各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邓掌柜见状赶紧安抚底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