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住了吗?”
“比起这里,我现在觉得‘兰山别苑’ !还可以。”肖骁苦笑道。
接触了一段时间,他慢慢觉得以前的猜疑都是无谓的:
李老前辈,只是脾气古怪了一些……总的看来,他不是想象中的坏人。再说了,‘不萧山’已死,他们有什么关系,都没有那么重要了!
其实他的偏见,不过源于世人对‘不萧山’的流言蜚语……他毕竟没有亲眼见过!
更何况‘不萧山’是‘不萧山’, ‘上官若兰’是‘上官若兰’, ‘李佳玉’是‘李佳玉’……他们之间怎样,也不会牵扯到他跟傲蔚两个。
这几天相处下来,肖骁觉得上官若兰这个人,别看他不熟的时候难以接近……其实还挺好相处的!为人节俭,很朴实……从来不是轻浮浪荡子弟。
你要问他些剑法招式,从来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而且别看他年纪轻轻的,还有些‘老学究’的样子,跟你讲谈些‘之乎者也’的大道理,还滔滔不绝的,一套一套的……
人或可以爱屋及乌,但不能因一人为恶,就一杆子打翻一船的人!
“可我还想从老大人这里,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令牌、圣旨、密书的真假之类,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傲蔚说道。
“傲兄……一些人、一些事,都不能只看表面,老大人虽然对我们还不错,但其真心难辨!
尤其是涉及朝廷机密。一旦打草惊蛇,后果可能是,不但救不了方兰,连我们也得搭进去。
我们只有暗中寻查,找到事情的真相,才可以事半功倍!”
“那我们这样不告而别,似乎也不太好吧!”
“顾不了那么多……我们先走,以后再解释!”说完,肖骁提了剑就要拉着傲蔚一起出门去。
“慢!肖兄先走……我留在这里,如果真走到了,要劫狱这一步。我也好稳住府衙老爷。”
“只你一人?不好吧……我不放心!”
“肖兄,我爹与大人还有点故交,他看在钱的面子上,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那也不行……我要同你共进退!”
“肖兄,在这些事情上,你还是太小心了。这还没有怎么样呢,他朝廷里抓‘假皇差’,与我有‘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可是……”肖骁犹豫着说道:“这府衙老爷阴晴不定,翻脸太快!
昨儿还要对方兰负责,保他平安!今儿一转眼,就要送他入大牢!”
“哼……”肖骁一声冷笑又道:“这怎么叫人放心呢?”
“形势变幻莫测……待遇自然就天差地别喽!没什么稀奇的!?”傲蔚苦笑着又道:“肖兄,你放心吧!我与朝廷无甚利害关系,不会沦落至此的!”
“你一定坚持留在这里?”
傲蔚点头……
肖骁只得说道:“那我先到‘兰山别苑’知会他们一声,然后给金陵寄封信去,一会儿我就回来了。”
说完起身,不容傲蔚有任何质疑回复,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他疾步快走,差一点奔跑起来。这时候,天色就快要黑了,正是做饭、回家的时间。
道儿上行人往来都是疾步匆匆的,只走过一个街区,刚拐了个弯儿,却被人从后面一把拽住。
回头急看是谁,却先听那人说道:“肖少侠何往啊?”
听到声音,肖骁便笑道:“李前辈,您来的倒是快……我正要去找您呢!你可知‘上……’”
“正是为此事儿来!我们去对面那家小茶馆细谈!”李佳玉一边急插言说着,一边提着些草药,抽出手只一指。
肖骁抬头见是‘一茗香来’,清丽雅致的门面……
两人入店,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定。
茶博士端上茶水走后,李佳玉才说道:“大人是被人陷害,他的身份恐怕已经瞒不住了!”
“身份?”
“方大人是皇帝身边的密探,朝廷里没有几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