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我们分头行动!”肖骁拿起剑,跟随李佳玉身后出了门。
傲蔚心道:“接应事小,关键不放心他们只有两个人。虽然有了迷药,万一有什么不测之事……后悔晚已!
不若我先将马车赶到那里,悄悄暗中帮衬。”
想到此处,等肖骁与李佳玉飞檐走壁,各自走后不多时。傲蔚亦拿了剑不走正门,也是翻身越墙,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傲蔚驾马车最先赶到‘落豊街’上,找一个没有人住的地方停放马车。自己揣了袖子,倚在小酒馆的棋牌底下,一棵大树旁边。向来人观望。不一时等来了李佳玉。
“前辈!”傲蔚见他东张西望,正寻找肖骁的身影,便走到他近处喊一声,又同他躲到一黑影里悄声道:“我知会您一声,今晚我会在暗中帮衬你们,不要将我错当成坏人!”
“傲公子……只有牢城门外的几个看守,不好处理。及到跟前,可能顾不得他们的性命了!”
“但愿……”傲蔚正说着,忽然撇了一眼,正看见肖骁四处里寻找他们的踪迹。
“肖兄!”傲蔚走出黑影,向他打个招呼。
“李前辈、傲兄,你们来的好快!”肖骁背了个包袱,一边向二人招呼,一边走了过来。
傲蔚接过包袱,三人转身去马车里换了衣服。又等了半个时辰,只为等他们喝了酒才好下手。
闲聊了几句话,看看差不多了,肖骁与李佳玉绕过看守,跃身上了牢城墙,转眼不见了踪影。
过不一时,傲蔚也向四下里看看,亦翻身跃起。飞步移身沿墙,跃上屋顶去了。
猫腰从屋顶下来,攀着房檐静待了片刻之时,傲蔚一边附耳细听牢房内的动静,一边查看周围的情况。
里面除了听到,偶尔一两个犯人吵嚷、闹哄的声音,并没有打斗声,傲蔚心中自认为肖骁与李佳玉应该是在寻找师弟的人罢了。还暗中欣喜,没想到轻而易举就成了。
可是等了老半天,肖骁跟李佳玉还没有出来,牢里的声音也听不到了,两人就像石沉大海一般没了影迹。
傲蔚心里禁不住发毛:“难道事情败露,两人亦被俘?但细想以他二人的功夫,不该没有一点反击,就束手就擒了呀!
还是师弟不肯跟他们走?他身世复杂,或有什么难言之隐……”
想到此处,傲蔚正打算,直接进牢房里去看个明白,或者劝劝他师弟。
正待动身,却突然瞥见牢城外的巷道里,人影重重的。数了一下,大约有十几个黑衣蒙面,和他一般打扮的人,也在计谋着什么!
“不好……”傲蔚心中一惊:“前事还不知晓如何,现又有刺客围堵!”
眼见一场腥风血雨的厮杀在所难免,傲蔚自语道:“不若先藏身某处,随在几个人后面进去。如此一来,也好前后呼应,给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傲蔚看好了一个角落,四肢如壁虎一般紧扒在檐壁上。
他只刚安顿好,一眨眼的功夫,就见十几人飞身跃步,都是一般地翻墙进了牢房。且动作干净利落,十分潇洒……
“功夫都不弱啊!”傲蔚暗中思忖说道:“这几个人可不好对付……看来今晚是场硬仗!”
看他们都已经去了,傲蔚也翻身落地,隐在门旁。
从门缝处向里张望:一股阴森之气袭来,墙上、桌案上,各类刑具,狰狞恐怖地样子,整整齐齐地摆放着。
一桌酒席尚在,桌子周围横七竖八倒了一 地的狱卒。
只听里面人说道:“有人先动手了,快……搜!”
“啪!”随着一响亮的声音,傲蔚见有人踹开关押囚犯的牢门,等众人随之都风风火火地进到里面去了。他这才小心翼翼推开门,走到狱卒喝酒的地方,细细查看那些个狱卒……
身上不见半点伤痕,果然都是被迷晕的。傲蔚暗道:“看来我们已经得手了!只是……他们人都去了哪里?还不赶快出来,自找这些麻烦……”
傲蔚正自抱怨,忽听关押牢犯的囚室之内有喊叫声。
“大侠……”
“我们冤枉啊……”
“好汉……”
“劫囚啊……”
“放了我们呀……”
“我们也是冤枉的……”
“行行好……放了我们吧!”
“来人啊……”
一时之间,里面大呼小叫的声音此起彼伏……
傲蔚快走几步,悄悄进了门,走过一段阶梯,就看到了那灯火昏暗,臭气、阴霉之气熏天的,一间间关押牢犯的监牢。
一条土路两旁的各小牢房里,犯人都朝向一处边角儿:那几个蒙面人在的地方。摇手大喊着求他们放了自己,却没有人发现傲蔚已经站在路中央,正向里张望。
“这儿离着太远,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形。”傲蔚飞身上梁,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