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高兴地说:“好,少爷一路平安。”
席冷天坐进马车,里面四人齐声带着笑调侃:“少爷早去早回 ,少爷一路平安!”
席冷天一脸无语,少爷?这是个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
凤笙歌说:“大少爷,感觉怎么样?”
席冷天瞪了他一眼,说:“我姓席,不姓冷。”
上官漓说:“那你也是冷家这一辈唯一的少爷。”
宫明夕装模作样的行了个礼:“席大少爷多多关照哦。”
席冷天无奈地看向南宫无笑,这时他才觉得小团子话少,真好。不过他好像也习惯了他们的调侃与聒噪,并未觉得烦人。
他对凤笙歌道:“当楼主的感觉怎么样?”
凤笙歌眼珠转了转,说:“一般般,不怎么样,也就是几百人听你差遣而已。”
宫明夕翻了个白眼:“瞎嘚瑟。”
席冷天说:“你喜欢射箭?”
凤笙歌一愣,随即否认:“不怎么喜欢。”
席冷天说:“我有一故友,喜欢射箭,射箭的时候右手的姿势与别人不一样,习惯将拇指压在食指下。”
凤笙歌嘿嘿笑了两声说:“是吗?你这朋友习惯还挺奇怪的,这样射箭,能射得好吗?”
“他箭术很好。”
“哦,那是我少见多怪了。”
“你还装。”
凤笙歌挠挠头,说:“这么多人,你能不能给我点面子?”
南宫无笑和宫明夕打量着他,凤笙歌说:“别这样看着我,我承认,我隐瞒了一些些事情。但是这些事□□关重大,不能随意说。”
宫明夕阴阳怪气地说:“是,不能随便跟我们说,怕我们坏你的事嘛。”
凤笙歌说:“我真是怕了你这张嘴。我师父说得好,心思不外露,方乃真男人。”
上官漓道:“所以凤大哥其实也不如表面上的那么潇洒不羁。”
凤笙歌叹气:“别这样赤裸裸地挖开别人的心好吗?”
席冷天说:“所以你承认了,你就是谢晋。”
“什么?”宫明夕反应了一瞬,惊呼,“你,你,你是谢晋?”
凤笙歌耸了耸肩道:“也没什么好瞒的,仇人已经查到了我的身份。我也没想瞒你们,只是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宫明夕盯着他上上下下看了几个回合,感叹道:“着实不太像啊,你这流氓气质和小竹笋板正的样子简直大相径庭。看来这凤如风不怎么会养孩子。养拐了养拐了…”
上官漓笑了笑,凤笙歌问道:“你也觉得不太像?”
上官漓咳了两声说:“我记不太清楚了。”
凤笙歌又看向南宫无笑,南宫无笑抿了抿嘴说:“还是有那么一点像。”
席冷天问:“所以这些年你和鹿鸣一直在查当年灭谢家的人?”
凤笙歌脸色严肃了几分,他说:“是,当年我太小,父亲与何人交往密切我也不知晓,只能慢慢查。祝家和王家这些年也隐姓埋名,低调至极,想来也是不想被那人发现。”
宫明夕问:“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下如此毒手?”
凤笙歌摇摇头,他将猜测说了出来:“谢家有一本从藏书阁带出来的秘籍,那人可能是冲着秘籍来的。我故意让鹿鸣放出消息说那本秘籍的下卷在我这里,所以上次杉树林他才会要我去换李成益。而且此人绝不会善罢甘休,他肯定还会来找我。”
宫明夕说:“南宫佑霖要杀小团子,不死马要杀我们三个,你还有个大仇人。我怎么觉得后背有些发凉?”她思索一阵,继续说,“我得写个遗嘱留给老头子,以防万一 ”
凤笙歌瞪她:“能不能说点吉利的话!”
上官漓拍了拍身旁的凳子:“快,拍拍木头,呸呸呸!”
宫明夕笑,指着席冷天说道:“这里有块大木头。”
这边几人开开心心,李成益坐在房间里愁眉苦脸。
他拿着手巾一边擦着大铁锤,一边叹气。
李夫人敲了敲门:“益儿,你在吗?”
李成益声音绵绵:“在呢。”
李夫人推门进去,看着李成益坐在地上抱着铁锤,垂头丧气的样子叫人心疼。
李夫人扶起他:“地上凉,快起来。”
李成益顺势起来,拉着李夫人的胳臂说:“娘,我真的要成亲吗?”
李夫人说:“你与玲珑都长大了,该成亲了。你这一天到晚四处乱跑,没有定性,正好收收心,回来协助你父亲管理家业。我们这家大业大的,你不早点上手,待我们百年之后,如何安心?”
李成益说:“你和父亲身强体壮的,还能再活一百年呢。”
李夫人敲了敲他的头:“活再久也会走在你前头。再说了,玲珑是我看着长大的,除了脾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