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这天,林子苏收到妈妈的电话,罗菊说她跟林美静打电话,才知道她没在林美静那里住了,说是子茜租了舞蹈室,你们姊妹俩在一起住,就说下周二过来常青市看她们姊妹俩。
罗菊忍不住一顿埋怨,搬家了都不跟她说一声。
搬来周瑁远家,林子苏早就和林美静商量好的,如果家人打电话询问她的住处,便如罗菊听到的那样——姊妹俩同住国煜的舞蹈室。
听到妈妈要来常青,林子苏二话没说就应下了。
但林子苏也感到奇怪,为什么妈妈要赶到周二来看她们,为什么不安排周末,周末都有时间……
但不管了,妈妈来,就是天大的开心事了,管她什么时候来呢。
微信告知周瑁远,周瑁远就说等他回家后再做安排,但林子苏等不及,担心母亲会突然袭击,万一要是老爸也同行,到时再准备就来不及了。
当天下班回家,就收拾了部分生活用品、书和衣服,先拿去了国煜的舞蹈室,特意做了一番收拾。
当然她没有告诉周瑁远,想等他回来再告诉他,但刘太太知道这个情况后,第一时间就汇报给了周瑁远。
周瑁远倒是很平静,只说知道了,并无特别交代。
周三下班回来,百无聊赖的她,穿着他的衬衣在琴厅弹古筝,她十分迷恋穿他的衣服,尤其是他不在家的日子。
这样空荡冰冷的“宫殿”,也只有穿上他的衬衣时才能感受到一点温暖。
她正在弹奏《春江花月夜》,春江凭眺,花木有情,月夜更相思……
林子苏沉浸在曲乐中,回忆着往昔的甜蜜,思念着千山万水之外的他,音乐能消散对这座冰冷宫殿的恐惧和害怕,他每次弹琴是不是也是这种心境呢?
正在弹奏时,仿佛心灵感应,林子苏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客厅,竟看到周瑁远赫然倚在一处,正凝视着自己。
林子苏激动莫名,呼唤“二哥——”的同时,也三步并作两步地奔向了他。
不由分说就跳进了他的怀里,搂住他的脖子,将脸埋进他温暖的颈肩里,深深的依恋之情感染着周瑁远,他也温柔地唤了一声“宝贝”。
林子苏看着他,在他脸上肆意的端详,怎么都看不够。
周瑁远抵了她的额头,他看起来很平静,也很冷峻。
林子苏也感应到了他还在生气,便撒娇道:“没有你,这个房子空荡荡的,冷冰冰的,黑洞洞的,我很害怕!”
周瑁远抱紧了她,打趣道:“现在还觉得空吗?”
林子苏摇摇头,见他神色有所好转,便娇嗔道:“二哥不是要周日吗,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周瑁远看着她,道:“我不放心。”脸色又变了,情绪被包裹着,让人猜不透。
林子苏心神一荡,又搂紧了他,将脸埋进他的肩窝里,耍娇道:“还在生我的气吗?”
林子苏害怕又像上次一样,被他变态折磨,她可不想再来一次。
周瑁远扳过她的头,一脸的认真,冷峻道:“知道我生气,今晚就好好满足我!在外面的每一分钟,都在想你——”
说着就用力吻上了她,林子苏酥软在他怀里,只听他喃喃道:“宝贝,我去冲凉……”
林子苏有点不舍他这么快放下温存,但也不敢违逆正在生气的他,只得跳下他的怀抱,目送他离开。
林子苏又坐回古筝前继续弹曲,却是魂不守舍迫不及待,已无心弹奏。
十几分钟后,周瑁远穿了那件熟悉的灰色睡袍,来到琴厅,没做停留,不由分说就打横抱起林子苏,林子苏没有反抗。
因为他看起来很冷峻,但却是很深情地凝视着自己,诱人的黑眼睛里交织着炽烈之光,饥渴的感觉瞬间被召唤起来,与他的炽烈交织,竟也是如此渴望他,可是心里又莫名地感到害怕。
“去哪?”林子苏见他没回卧室,而是朝客厅后面而去,那边是私人影院、娱乐室、健身房,以为真的又要去娱乐室,顿时就害怕起来。
“影厅!”周瑁远嘲弄一笑。
林子苏松了一口气,只要不去娱乐室,就不会有可怕的惩罚,那次的“惩罚”让她心有余悸。
“看电影吗?”林子苏突然有些失落。
他曾说过,他想在家里的每一个角落和自己狂野一次,难道这次轮到私人影院了吗?……
林子苏突然又愉悦起来,禁不住羞赧一笑。
进入私人影院后,周瑁远将她放在深红色沙发椅里,只不过这次没坐第一排,而是坐到了最后一排的中间位置。
影厅里总共也就四排沙发,以前都是坐第一排,后面只有周瑁远坐过,她从没坐过,因为他不允许。
上一次,林子苏闹着要坐后面,就被他强行拉了坐前面,林子苏当时还嗔怪他小气。
林子苏正纳罕,才看到沙发后面有一个黑色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