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故事。”
少女眉眼真挚,看回吴曜不过片刻又蹙起眉来,“可他总会离开不是吗?像你阿耶一样驰骋沙场,保家卫国,他也常常将此挂在嘴边,到底会离开不是吗?”
吴曜沉默。
赵凝又将视线落回那只独自舔舐羽毛的母燕,“我身子不好,你二哥若能不离开我,还能像我阿耶那般温柔待我,陪我写字,陪我下棋,我定会更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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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的赵凝当然明白交.合是什么,也知道自己过去那些认知有多幼稚。
“你要看到何时?”吴曜的话回荡在她耳边,若是当下有面镜子,她定会从里头瞧见自己熟透的耳朵。
但此刻,她来不及与吴曜解释她躲在这里并非是为看这种事。
她只好稍稍侧过身子,双手无处安放便贴住自己修长的细颈,沿葱白玉指往下便是女子最柔软的地方。她反问他:“你为何会来?我阿弟呢?”
吴曜看着她的眼睛。
当下状况他自然不便详述始末,长话短说:“去阿齐那取几个马鞍。”
他这么说,赵凝顷刻间懂了。
先前她问他能否再教教她选鞍,他竟是记住了,这么快便打算教她。
想是赵志告诉他自己在这。
吴曜补道:“他让我来的。”
赵凝低眉颔首。
两人很快陷入沉默,但此情此景下的沉默着实叫人难熬。
赵凝不知吴曜作何感想,反正她只觉心跳越来越快,不说些什么转移注意,她真怕自己会憋死在这旖旎的热气里。
“他让你来你便来?”赵凝顺着他问,问完自己一愣。
她偷偷觑吴曜,他仍只看着她的眼睛,微微抿了抿唇,好似无话可说。
许久,他还是压着声解释:“他说你约他到这看好戏,定是碰上什么急事,他不便来,让我来看看出了什么事。”
所以他是为了她来,然后与她一起蹲在这里,不明所以地受罪?
“他可不是多管闲事之人。”不知为何,前些天姜舒的那句话突然在她心里冒出来。
正当赵凝出神之际,她事先安排的那个奴仆出现在了游廊边上。
她一瞬警觉,凝神屏气观察游廊的动静。
是以,她并未察觉到,草丛里的那对男女已然完事,男子正欲起身提裤。
“别看。”
眨眼的功夫,一阵力从赵凝肩颈扫过,她感到有人将她身子往后揽。
旋即眼前一黑,只剩风从耳边吹过,沉香盈鼻。
赵凝意识回笼,才发现自己和吴曜已双双倒在了草丛里,半身都暴露在了假山外。
而她还倒在了吴曜的身上。
身下的少年闷哼一声,揽着她背脊的手稍稍松开。
赵凝才得以动作,准备从吴曜身上起来。
她将手从少年胸膛上移开撑地,软膝在少年腿间缓缓前移,好弓起身子。
却不慎抵住了少年腿间,衣料难掩的炽热硬实。
“阿姐?!”
她还没来得及移开腿,赵志不知何时出现在面前,朝他们惊呼了一声。
她转头看向愣在原地一脸震惊的赵志,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在赵志的眼里,此刻的她正身着轻薄的便衣,压着吴曜的身子,纤腰弓起,不断起伏的胸口轻贴少年胸膛。
而他们的旁边,还有一对衣衫不整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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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卷思堂站了许多人。
赵令先看看吴曜,又看看赵凝,脸黑了一度又一度。
他只能询问自己的女儿,“说说怎么回事?”
赵凝自然不能说出自己原来的计划。
她看了看堂前跪着的那对男女,便说自己外出恰巧碰到这对男女,一时过于慌张害怕躲到了假山后。至于吴曜这部分,她便按原来的事实稍稍修饰后解释了一番,总之一切是个意外。
虽然牵强,但还算能圆的过去。
吴曜也没任何异议,赵令先便先解决跪在眼前那对男女的事。
那对男女是侯府的奴仆,女子是期满的厨娘,本得了允出府嫁人,却与侯府的侍卫暗生情愫,两人情动难耐便约在了素来人迹罕至的小园林,才致今日丑事。
求饶声响彻整个卷思堂,赵令先痛苦扶额,迟迟下不了定论。
他一个朝臣哪里会解决不了下人的纠纷,只是一口真情一口旧爱的,当真叫他难断。
他抬眼瞄了眼身旁的赵凝,毕竟,他连自己女儿情情爱爱的关系都还没捋明白,前是忘记的情郎,后是一个个郎君的帖信,如今还有一桩与吴曜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外。
他如何还能在她面前做他人谈情说爱的断官。
好在赵福荣出现拯救了他。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