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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言(2 / 3)

人的故事。”

少女眉眼真挚,看回吴曜不过片刻又蹙起眉来,“可他总会离开不是吗?像你阿耶一样驰骋沙场,保家卫国,他也常常将此挂在嘴边,到底会离开不是吗?”

吴曜沉默。

赵凝又将视线落回那只独自舔舐羽毛的母燕,“我身子不好,你二哥若能不离开我,还能像我阿耶那般温柔待我,陪我写字,陪我下棋,我定会更喜欢他。”

.

而今的赵凝当然明白交.合是什么,也知道自己过去那些认知有多幼稚。

“你要看到何时?”吴曜的话回荡在她耳边,若是当下有面镜子,她定会从里头瞧见自己熟透的耳朵。

但此刻,她来不及与吴曜解释她躲在这里并非是为看这种事。

她只好稍稍侧过身子,双手无处安放便贴住自己修长的细颈,沿葱白玉指往下便是女子最柔软的地方。她反问他:“你为何会来?我阿弟呢?”

吴曜看着她的眼睛。

当下状况他自然不便详述始末,长话短说:“去阿齐那取几个马鞍。”

他这么说,赵凝顷刻间懂了。

先前她问他能否再教教她选鞍,他竟是记住了,这么快便打算教她。

想是赵志告诉他自己在这。

吴曜补道:“他让我来的。”

赵凝低眉颔首。

两人很快陷入沉默,但此情此景下的沉默着实叫人难熬。

赵凝不知吴曜作何感想,反正她只觉心跳越来越快,不说些什么转移注意,她真怕自己会憋死在这旖旎的热气里。

“他让你来你便来?”赵凝顺着他问,问完自己一愣。

她偷偷觑吴曜,他仍只看着她的眼睛,微微抿了抿唇,好似无话可说。

许久,他还是压着声解释:“他说你约他到这看好戏,定是碰上什么急事,他不便来,让我来看看出了什么事。”

所以他是为了她来,然后与她一起蹲在这里,不明所以地受罪?

“他可不是多管闲事之人。”不知为何,前些天姜舒的那句话突然在她心里冒出来。

正当赵凝出神之际,她事先安排的那个奴仆出现在了游廊边上。

她一瞬警觉,凝神屏气观察游廊的动静。

是以,她并未察觉到,草丛里的那对男女已然完事,男子正欲起身提裤。

“别看。”

眨眼的功夫,一阵力从赵凝肩颈扫过,她感到有人将她身子往后揽。

旋即眼前一黑,只剩风从耳边吹过,沉香盈鼻。

赵凝意识回笼,才发现自己和吴曜已双双倒在了草丛里,半身都暴露在了假山外。

而她还倒在了吴曜的身上。

身下的少年闷哼一声,揽着她背脊的手稍稍松开。

赵凝才得以动作,准备从吴曜身上起来。

她将手从少年胸膛上移开撑地,软膝在少年腿间缓缓前移,好弓起身子。

却不慎抵住了少年腿间,衣料难掩的炽热硬实。

“阿姐?!”

她还没来得及移开腿,赵志不知何时出现在面前,朝他们惊呼了一声。

她转头看向愣在原地一脸震惊的赵志,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在赵志的眼里,此刻的她正身着轻薄的便衣,压着吴曜的身子,纤腰弓起,不断起伏的胸口轻贴少年胸膛。

而他们的旁边,还有一对衣衫不整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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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卷思堂站了许多人。

赵令先看看吴曜,又看看赵凝,脸黑了一度又一度。

他只能询问自己的女儿,“说说怎么回事?”

赵凝自然不能说出自己原来的计划。

她看了看堂前跪着的那对男女,便说自己外出恰巧碰到这对男女,一时过于慌张害怕躲到了假山后。至于吴曜这部分,她便按原来的事实稍稍修饰后解释了一番,总之一切是个意外。

虽然牵强,但还算能圆的过去。

吴曜也没任何异议,赵令先便先解决跪在眼前那对男女的事。

那对男女是侯府的奴仆,女子是期满的厨娘,本得了允出府嫁人,却与侯府的侍卫暗生情愫,两人情动难耐便约在了素来人迹罕至的小园林,才致今日丑事。

求饶声响彻整个卷思堂,赵令先痛苦扶额,迟迟下不了定论。

他一个朝臣哪里会解决不了下人的纠纷,只是一口真情一口旧爱的,当真叫他难断。

他抬眼瞄了眼身旁的赵凝,毕竟,他连自己女儿情情爱爱的关系都还没捋明白,前是忘记的情郎,后是一个个郎君的帖信,如今还有一桩与吴曜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外。

他如何还能在她面前做他人谈情说爱的断官。

好在赵福荣出现拯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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