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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2 / 3)

后头她一直待在昭禧院等着赵志给她带回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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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是在两日后来的,但并非赵志带来。

朝廷近日查获大批藏在荐福寺的赃银,并顺藤摸瓜收齐了多位高僧与逆党勾结,将朝廷赃银通过香火、修寺之便转到逆党手中的证据,从而端了多个暗中给克栗军提供财力支援的匪穴。

荐福寺作为百年大寺,当下已闭寺重整,今后将由朝廷接管,寺内原来的住持与高僧包括那位明净法师皆已被带入大理寺审讯。

所谓通天晓地的背后是一群大肆敛财的叛国贼,荐福寺也自此跌落神坛。

是以,赵凝那出自荐福寺高僧,活不过桃李之年的说法便也由此渐渐消停了下去。

只不过,先前谣言散播太广,真真假假已解释不清,总归赵凝的身子弱是事实没错,外人顾虑始终难消。

情况虽有好转,但也没转多好。

赵凝是在梳理赵志给到的一些有关谣言源头的线索时,听闻的此事。

她暂搁手中线索,竭力平息内心的波澜。

她记起来了,寺庙与逆党一案前世也出现过。

前世荐福寺出事是她嫁给李晏清后的事,彼时寺庙与逆党勾结并不如今生这般快出现苗头,新帝继位后才命人彻查此案,当时案件便是交给李晏清总管,大理寺协查。

这本是关乎国本的大事,赵凝却见李晏清不甚上心,不仅将那些收上来的案卷搁在书房落灰,还总在大理寺官员上门时忙其他的要事。

她那会儿不懂其中紧要,认为他这么做总有他的道理。

而将近半年后,李晏清也确实完整地了结了此案,然结果并不如今生这般惊动世人,只捉出了两个混在寺内的逆党成员,查抄的赃银也不足今世一半。

至于荐福寺,在那之后仍是香火不断的名寺。

此事于前世并未掀起什么波澜,是以差点便要被赵凝遗忘。

而今事态显然不同,也不知还会否与李晏清有什么关联。

莫名地,赵凝对此变数,有隐隐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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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李晏清突然回来了。

其实也并非突然,他果不负赵令先的期望,不仅提前办完了修典一应事务,还办得甚为出色,颇得太子赏识。

除此之外,他更在荐福寺一事中立功,为查获赃银提供了重要线索。

太子相当高兴,为李晏清计功禀给了圣人。

龙颜大悦,圣人接见了李晏清,知他是赵令先的门生后,还在次日朝参上特地与赵令先提了句他教出个好学生。

赵令先多日愁容终在李晏清归来之日得见笑意。

青年一身深青官袍,腰别圣人特赐银带迎风走出卷思堂,许是近日公务浸染,又常与朝臣论事,周身白净书卷气中更添矜重稳练。

赵盈等在卷思堂附近的泉池边,见李晏清出来,便不禁红了脸。

“时序哥?”她捉裙向李晏清小跑而去。

青年看到她,面上不露辞色,待人走到身前,他退了半步问她何事。

自赵凝出事后,二房在侯府过得甚是尴尬。毕竟当时是二房找来的荐福寺高僧,又提议算命,才致无妄之灾。

赵令先对此没说什么,赵凝也并未有任何怨怪,但周遭对二房的冷眼与窃语并不少,赵福荣也自觉有愧,近日带着整个二房在侯府内行事甚为低调。

赵盈已有多日不曾出过自己的院子,也晓得侯府的人近日见她不喜。

眼瞥见李晏清脚下动作,没忍住委屈,落了泪,“你也在怪我是吗?你怎可怪我?”

赵盈的眼睛比赵凝要长得稍显圆润,噙着泪时,更有几分无辜懵懂,惹人心软。

李晏清见状却是眉心一凛,行辞礼,“若盈小娘子无甚要事,时序还得去见同期。”

赵盈并未给他让出路来,“若非那日你回了信,若非你告诉我你在荐福寺,我如何会拉着阿耶大老远去算什么鬼姻缘?与你同事的门生说你与明净法师走得近,你可知我花了多少心思才将那狮子开口的秃驴请来府上,就为了从他嘴里多听些你的近况,让他代我向你诉几句念想。”

“我不知道事情为何会发展成这样,可是我又有何错?即便没有那预言,堂姐那弱症本就是出生带着的,时不时发病谁又能说得清她二十岁会不会出事。”

李晏清听到这,终是出言打断了赵盈,“还望盈小娘子莫要误会,时序那日回你信只是为了劝你莫再空自劳苦,行馆每日往来书信数多,我公务繁忙,未必能读到你的信,至于明净,我并非与他走得近,只是随常公务交流,也请盈小娘子慎言。”

说着,他难得蹙起眉头,“还有,凝儿是你堂姐,你清楚她是何情况,你冤我怨我皆可,切莫伤你堂姐。”

赵盈更觉委屈,“你总如此为他人思虑,更执意维护堂姐。便是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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