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洛南枝感觉心里一惊,她缓缓抬起头,看见面前躺着一个人,眼睛瞪着大大的,盯着她看,在那人的身下,一大片血花绽放,很盛大,这好像是有记忆里来,妈妈最靓丽的裙子。
妈妈下葬的时候,她那位老爸并没有出席,一切操办也是小姨出面。从出事那天开始,洛南枝的头疼似乎就没好过,发生的一切都迷迷糊糊顺理成章地进行中。
洛南枝一路走得踉踉跄跄,范丞邑跟着她后面,不由皱起了眉头,洛南枝今天穿着一双新买的小高跟,已经把她的脚踝磨出血,大概走了个10来分钟,范丞邑快步超过洛南枝,在她前面蹲下把背留给她,略带怒气地说:“上来。”洛南枝哪肯就范,饶考就要走,范丞邑不管三七二十一,顺势把她一把捞上背来,扭过头来压低了声“别闹了。”
大概也是累了,还有就是她也实在不想把脚走废,洛南枝终于就范,趴在范丞邑的背上开始哼着小曲,“是谁~从你~身旁~走过...好想~把你~从身后~捂热...却忘却~你我隔着~山河...”哼着哼着,声音渐渐被微风吹散。范丞邑感觉背上似乎滴了一滴滚烫雨点,他缓慢着走着,路没有尽头,抬头看天,也望不到头,他突然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不是吗,枝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