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声音响起,“住几日,然后亲自做你的刽子手。”
“不必了!”他的牙齿直打颤,“表,表哥,你是知道我的,我向来是胆子最小,身子最娇,天牢那样的地方不适合我。”
沈长安默不作声,不再理会左丘昇。
他当然是知道自己表弟的德性,光图了一张快嘴,骨子里对自己还是很尊重的。
可即便如此沈长安也还是不由得嫌弃他,但又无可奈何,要论这偷偷摸摸,藏匿尾随,就连伏妖司的暗探也得甘拜下风,他还得依仗左丘昇的小伎俩盯着那山神。
不止是他,就紧着满京城打问,谁能放心自己即将过门的妻子和别的都男人单独出门?
“走了。”沈长安站起身,示意他跟上。